柔，颠倒众生。回眸一笑的灿烂，日月无光。”

“真的这么厉害？”华老爷年轻时候也以花心出名。

“真的这么厉害。”谭飞十分肯定。

“这就难怪了。”华老爷感叹道。

“难怪什么？”谭飞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

“有个客户来找我，说她的女儿被李穆勾引了。”华老爷说。

“被李穆勾引的女生，何止千万。”谭飞说。

“是一对双胞胎。”华老爷说。

“那我就知道了，是吕冰儿和吕雪儿两姐妹，最近她们总是和李穆混在一起，在校董室还有杂务室关着门不知道在干什么。”谭飞留意着李穆的一举一动。

“还能干什么……”华老爷把吕冰儿的日记复述了一遍。

“无耻，实在是太无耻了！”谭飞说，“我每天都翻董事长办公室的垃圾，里面什么都没有！”

“然后呢？”华老爷不知道谭飞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他们没有用套套！”谭飞说，“实在太无耻了，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呢？人流很伤身体的。李穆在恶之花花公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无耻，实在太无耻了。”华老爷附和。

“对了，你那客户都知道她女儿和李穆乱搞了，还叫你调查什么？”谭飞问。

“12月7日，她叫我调查这12月7日究竟意味着什么。”华老爷说。

为了吸引学生就读，二中的表面功夫做得很足。整个校园都用至少三米高的围墙围了起来，门口24小时有保安值班，凭证件出入——当然，只是学生而已。晚上八点四十五分，华老爷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保安问都不问，让准备好了一肚子说辞的华老爷很是郁闷。进到二中里面，华老爷就向操场的厕所走过去，谭飞应该正在厕所里等他。一进厕所，华老爷就被里面的刺鼻气味熏了个跟头，看清楚里面没人，华老爷匆匆忙忙退了出来。

谭飞上哪里去了呢？华老爷找来找去找不到，不一会儿，下课铃声大作，晚自习结束，二中的学生们三三两两走出教室。华老爷无处可避，只好躲进了厕所里。过了半个小时，外面没了人声，华老爷出到操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深切的感受到清新的空气有什么美好。

虽然谭飞不知道上什么地方去了，不过他给华老爷画过一张粗略的平面图。华老爷就照着这张图去找杂务室。其实也不用找，这时候其他教室都关了灯，只有杂务室还亮着。华老爷小心地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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