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之后，他自己办的洗钱公司。所以呢，这家侦探社帐面上财源滚滚，客户众多，实际上，孙芝是开门以来第三名客户。

“事情就是这样。”孙芝把情况介绍了一遍。

“你是说你怀疑你的两个女儿在外头沟三搭四，你担心她们被人骗，对吧？”身为侦探社唯一的员工，华老爷只好亲自出马。

“什么沟三搭四！说得这么难听。”孙芝抗议。

“那就是性生活混乱？”华老爷用了一个比较学术的名次。

“乱你个头啦！”孙芝说，“总之，给我查出12月7号究竟是什么日子！”

送走了客户，华老爷决心首先使用高科技手段调查，这个高科技手段以关键词技术指向积累了数十年的巨大数据库，能够迅速寻找出各种相关资料，并能把资料以关键词的相传成都排序——他打开电脑，上，键入12月7日，只找到一条总理访美的记录。他呸了一声，这洋鬼子果然不懂中文的美妙。华老爷打开; 果然，中国是一个人情的国度，高科技手段看起来很美，实际上起不了什么作用，要办。他像一只蜘蛛一上四处游走。据美国一个教授研究，地球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最多不会超过6层。子乌市这么一个小地方，华老爷发现他，一个退休警察，和李穆，一个二中的学生之间，只要通过三四层关系就能够连接上，其中最短的一条是这样的：华老爷——〉张全（以前他手下）——〉李富贵——〉李穆。

可是这条关系短虽然短，但要通过李富贵，这李富贵可是一个狠角，一搭上他，那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好在这李穆也是一个名人，不通过李富贵也可以和他搭上关系，扣掉无用的，层次太多的，不可靠的，还有数十个选择。华老爷经过审慎考虑，经过他数十年破案经验的考证，第六感的直觉，终于，他选到了最直接，最妥当的人。

华老爷把那人约到了侦探社，那人很快就来了。

“小飞你都长这么大了。”华老爷笑嘻嘻地说。

“华叔叔，好久不见。”谭飞恭恭敬敬地说。

一阵寒暄之后，华老爷切入正题：“你们学校那个李穆，你和他，熟不熟？”

谭飞眼中寒芒一闪，说：“我和他……一言难尽啊。”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华老爷问。

“他，是一个花花公子。”谭飞说。

“花花公子？和你一样吗？”华老爷也知道谭飞的毛病。

“我怎么能与他相比。”谭飞吟诗，“低首浅唱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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