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下地摔去。

许是人下意识的举动，她伸出双手护住自己的脸，却让胳膊肘先着地。

在场的人只听咔擦一声，雪芝倒在地上，满头是汗，面色发白。

院中的动静有些大，雪芝的声音而已不小，原本还在吃斋念佛的阮老太，听到她的声音，便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出来。

当看到雪芝躺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的心疼痛不已。

她想上前帮忙，可跨出两步后，她就顿住了。

芝芝会变成这样，她占了一大部分的原因。

现在不比以前，她不能在心软了。她要做的，就是以往多次承诺过的，吃斋念佛什么都不管。

至于芝芝，她已经不小，是该长大了。自己做的事，就得自己承担起来，别人能帮衬的了一时，却帮不了一辈子。

纵她，惯她，其实就是在害她。

香桃注意到阮老太出来时，心下忍不住有些失望。

合着她心底最关心的，还是地上这一个。不管什么时候，在哪里，都一样。

自己来时，她闭眼念经，看都不看一眼。雪芝一来，她就主动出来了，呵呵，对她来说，自己终究是个外人。

外孙女，外孙女，总归是多了一个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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