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摇了摇头，道：“她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你的资料她背的滚瓜烂熟。”

“我也没那么简单！”

张云昊笑着拍了拍手，十四个无面者从远处掠来，齐齐看着明月。

感应到十四个无面者身上庞大如海的气势，明月十分震惊：“他们都是大宗师？”

张云昊说道：“当然是，加上欧阳大宗师和三绝大宗师，总共十六个，你说人手够不够？”

“当然够了。”

明月先是点头，接着疑惑不解的问道：“不过，为什么你能控制这么多大宗师，这不可能，难道你……”

张云昊可不想明月再猜下去，他道：“有些人，未必需要用食脑蛊控制。”

“不需要食脑蛊控制？”

明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有人投降你了？”

张云昊一脸笑容：“很奇怪吗？又不是第一个？”

明月估算了一下，还是皱眉：“即使有人投降你，也不至于这么多吧？”

“我在黑市也买到了几个食脑蛊。”

张云昊含糊的说道——这并不怕查，因为黑市里真的有人在卖食脑蛊，咳，就是张云昊自己。

明月这才点头：“原来如此。”

“万蛊圣地最近正打算调货，以后会有更多的食脑蛊，这点不用担心。”

张云昊又说了一句，心中却在感叹，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无数谎言来弥补。

明月切了一声：“你钱真多。”

“还好吧，我现在穷的只剩下钱了。”

张云昊耸了耸肩，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你们求道阁的入道符是什么？卖吗？唐门的傀儡蛊压根不卖，否则就方便了。”

“入道符和食脑蛊的效果差不多，不过，我们也不外卖。”

明月摇头道：“入道符制造很困难，而且一旦流传出去，有可能被人破解。”

张云昊嗤笑道：“你们怎么这么胆小？人家万蛊圣地都不怕！”

“制作原理不同。”

明月哼了一声，接着道：“另外，食脑蛊早就被人破解了，只是条件比较苛刻，无法普及而已。”

张云昊愕然：“食脑蛊被破解了？”

“没错，比如说妙雪带来的那个铃铛。”

“那个在我死后才能发挥效果的铃铛？”

“妙雪手上的铃铛只是复制品，如果她有正品控虫铃，你早死了，因为你的傀儡会全部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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