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不要这么激动，关于虚拟现实，我还有几点需要提示你们。”

詹妮第一个冷静下来，她微微低下头：“您请讲。”

“首先，这里固然确实能模仿现实世界的一部分实验环境甚至是大部分实验环境，但它的模仿仍然不是百分之百可靠的，”高文点点头，不紧不慢地说道，“永眠者毕竟不是真的创造了一个世界，心灵网络的盘算能力有限，它输进的现实世界参数也有限，所以不要百分之百信任这里的模仿成果，要把它视作实验手段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其次，永远不要忘记技巧领域中的未知。这处实验空间对目前我们所懂得的世界或许能做到大部分还原，但对于我们所不懂得的世界比如元素的世界，灵魂的世界，暗影界和幽影界这些世界的规律不必定还会按照常识运转，因此要时刻做好在虚拟空间中的实验结论和现实世界不符的筹备。”

高文感到自己有必要提示这些尤其是第二点。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也存在“微观领域和宏观领域的物理鸿沟”，但他信任类似的鸿沟必定存在，只要技巧还在向前发展，哪怕是现在最先进的符文逻辑学也终有一天会遇上现有理论无法解释、无法懂得的情况，在进进那个新的领域之后，经验会失效，公式会失效，虚拟现实也会失效，但技巧职员的科学思想不能失效。

符文逻辑学和魔导技巧都还太年轻，却又发展的太快，它或许已经经历了一些挫折，但它间隔成熟还太远，为了防止这个冲劲十足却又缺乏磨练的新事物有朝一日被挫折打垮，甚至坠进神学和虚无主义的深渊，他必须提前打好预防针。

瑞贝卡和詹妮有点愣神地听着高文的话，随后懂得了高文的居心，瑞贝卡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明确的，祖先大人。”

高文满足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已经初步设置过这个空间的虚拟环境，为它预设了一些东西，之后我会把它们的用法告诉你们，而关于在心灵网络中把持实物、创造新实体之类的知识，丹尼尔会告诉你们。”

丹尼尔深深低下头往：“这是我的荣幸。”

高文呼了口吻，随后视线投向远方：“那么最后，这里应当有一个新名字。”

他的眼力在那无尽宽广的水面和澄澈的天空扫过，在那空旷无垠的处所，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新设备、新技巧在这个实验空间中出身的景象。

“这片空间，就叫做起源空间吧，而今后在这里建立的实验室，便叫做起源实验室，”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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