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壮盛状态……我能这么快就完成您交待的任务，设计出新的脑波连接方案，也是由于这一点……”

高文嗯了一声：“有不良反响么？”

“并没有——固然我确实碰到了您提起的‘盲目兴奋’状态，但似乎只要保持抵抗之心，就能摆脱出来，这也是它最不可思议的处所：它的迷醉效果比我所知的任何一种心灵幻术都要强，但它同时也能让接触之人保持最大程度的苏醒，我认为只要不是主动想要放弃心智的人，应当都不会彻底被它把持……”

说到这丹尼尔顿了一下，有些谨慎地说道：“不过我并没有让自己的学徒往尝试……我对他们的心志……并不是很放心。”

高文淡淡地看了老法师一眼：“应当是你担心一旦他们接触到了那种轻松愉悦的状态，就会立即尽不迟疑地抛弃苦楚的现实吧。”

丹尼尔脸上顿时露出一丝为难与烦恼：“这些年……我的精力时常失往把持。一直以来只有在心灵网络中我才是完整苏醒的，在外面的现实世界，我已经快要变成一个扭曲的怪物了，我的学徒对此感到胆怯是正常的。”

眼前的老法师在现实世界中是一个精力接近变态、喜怒不定、暴虐成性的人，这一点是当初高文检索了丹尼尔的浅层记忆之后便知道的事实。

由于过度沉沦于永眠者的邪术，再加上自身在魔法道路上的长期挫败以及神经外科手术留下的后遗症，这个老法师的精力在过往的十几年里不断失控，到最后已经恶化到了只有在心灵网络里才干保持相对理智的程度，他在高文眼前显得谦卑恭敬而且思维迅速，那完整是由于心灵网络补全了他的精力，一旦脱离这个网络，他表现的并不比一个疯子强多少。

但丹尼尔的精力状态并非没救。

高文曾经把魔网相干的知识和先进的数理材料教给他，在这个过程中，高文创造学习新知识以及在研究项目上取得进步时所产生的积极情绪大幅度缓解了丹尼尔的精力失控现象，而在确认了这个变更之后，他便做了个尝试：

他拓印了海妖提尔在海魔形态下触须上的花纹，并把花纹给了丹尼尔。

他想看看丹尼尔的精力状态在接触到那些诡异的花纹之后会有什么变更。

提尔的海魔形态曾经给高文留下相当深进的印象，那宏大的躯体，蜿蜒生长的无数触须，诡异妖艳的形态，第一次颠覆了高文对那个“懒得要逝世而且有神经病的咸鱼精”的固有印象，而海魔提尔所拥有的那几根特别的触须则是最令高文记忆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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