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毫无压力地利用这些规矩和秩序，只要它们能施展出足够的价值就行。

“女士们，先生们，这些文件并不是那么难懂吧，”高文估摸着时间，在看到已经有贵族按捺不住想要开口的时候他才打破了沉默，“假如看懂了的话，就签字吧。”

“公爵……公爵大人，”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人终于忍不住第一个站了起来，“这些文件上的内容……您是认真的么？”

“当然是，”高文点点头，“不然呢？”

随后，他慢慢站起身来，眼力在每一个人脸上扫过，不紧不慢地说道“……除保存城堡外，一切土地及土地上附加的财产皆回于公国；破除包含税收、立法、募兵在内的一切旧制特权，所有权利回于政务厅；同一法令，破除所有旧制私法……这些我已经写的明明确白了。”

“大人，我们愿意宣誓效忠于您，但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是否还可以商量？”又有一个贵族大着胆子站了起来，“这几乎是对秩序的彻底颠覆，哪怕是为了您的权威，您也应当多考虑一下……”

他们至少学会了敬畏和谦卑，但他们显然还没搞明确状态。

“我想你们搞错了一件事，”高文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变更，只是静静地陈述着事实，“这些文件上所写的东西实在已经在履行了，早在战斗结束的那一天，你们就已经失往了你们的土地和财产，你们想要挽留的东西，早已不在你们手上——所以我今天不是来和你们商量的，我只是正式通知你们。”

大厅中的南境贵族们骚动起来，几十天的牢狱生活还无法彻底磨掉他们心中的念想，因此当这些念想轰然倒塌的时候，哪怕大厅四周站着一圈卫兵，哪怕眼前坐着南境的统治者，他们也忍不住开端低声议论起来。

然而高文只是静静地看着，等着这些人的议论安静下来的时候。

他们终于安静下来了，高文才持续说道“有时候，认清现实比努力争取那些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更加重要。签下这份文件，你们至少还可以体面地生活，你们的‘贵族’头衔仍然得以保存，你们也可以依附年金保持衣食无忧，甚至保持较为富饶的生活——假如你们能睁开眼睛往看看那些在你们统治下食不果腹，饥冷交迫的国民，你们就会知道你们有多么荣幸了，你们犯下大错，却仍然能如此舒适安适，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长桌两旁，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纠结为难起来，一些人皱眉思考，一些人欲言又止，最后终于有人把持不住了，一个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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