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甚至退进内城区并依附错综复杂的街道、民居来和塞西尔人打巷战，那这场战斗尽对不会博得这么轻易。

内城区的平民损伤也尽对不会如此稍微。

等到把情况都报告完之后，琥珀就开端直勾勾地盯着高文看，她手里还抓着点心，嘴角还沾着点心渣，但眼神倒是十足的认真，高文一看这家伙这状态，就知道她又有问题想不通了，于是随口说道：“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你打算怎么安排那个马里兰爵士？”

“这算什么问题——当然是按照战俘处理，”高文摆了摆手，“送回塞西尔，劳动，教化，灌输塞西尔法律，然后看他愿不愿意成为塞西尔的一份子，成为遵纪遵法的好国民，这样我还能保存他的贵族封号，固然‘新式贵族’基础上也就留个封号和年金了……”

琥珀一听这个答复顿时露出大失所看的样子容貌：“嘁，我还认为你会特别看待呢。”

高文沉默了片刻，不紧不慢地问道：“你还记得我上次在你和莱特眼前说过的话么？”

琥珀想了想：“关于土地贵族的那些？”

高文点了点头：“没错，传统土地贵族中也有‘好’的，保存着骑士精力，奉行真正的贵族美德，品德令人敬佩，马里兰爵士就是一个这样的贵族——但这仍然转变不了他土地贵族的本质，以及他那些‘贵族美德’的局限性。他是一个可敬的骑士，但这还不够，以个人身份，我很观赏他，但作为领主，我必须一视同仁地改革他。”

说到这，高文忍不住笑了起来：“当然，马里兰爵士和那些南境贵族的差别还是有的——我信任那位爵士会顺利觉悟、完成改革，成为奉公遵法而且对领地无害的‘新式贵族’，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菲利普的影子，这种人，固然性格呆板而难以扭转，但只要认识到正确的方向，他们的转变就会非常可靠，不像那些已经无可救药的南境贵族——他们或许在参加集体劳动的第一天就会嚷嚷着愿意效忠塞西尔，但他们嚷嚷十年我都不敢完整信任他们。”

“那些传统贵族啊……”琥珀听到之后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随后把最后一口点心塞进嘴里，“不过也无所谓了，你终于把你心心念念的北大门给打下来了，现在全部南境已经完整被你把持，你有的是时间慢慢料理那些家伙。”

“全部南境？不，我还没把持全部南境呢。”高文嘴角上翘，他的视线超出满脸饼干渣的琥珀，落在那副军事舆图上，落在圣卢安大教堂所处的“卢安城”上。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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