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眨巴着眼睛看着高文：“祖先大人，您是打算让提尔小姐帮咱们造船么？”

得到高文确定的答复之后，瑞贝卡忍不住挠挠头发，看着提尔的眼神布满猜忌：“但是她行么？”

提尔还没答复高文的问题便听到了瑞贝卡的质疑，她露出不解的样子容貌：“你怎么感到我不会这个？”

瑞贝卡大概是还沉浸在虹光炮的符文组和机械结构里，脑袋晕晕乎乎没转过来，随口说道：“你们海妖还需要造船么？你们又不是不会游泳……”

提尔忍不住高低打量了瑞贝卡一眼：“你们人类还会走路呢，你们造车干嘛？”

瑞贝卡的表情顿时静滞下来，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对哦……”

把这个总是头脑不在频道上的姑娘放到一边之后，提尔才重新转向高文，“你想让我帮你们造船是吧——好，我没问题，但我要首先阐明几点。

“第一，我所懂得的造‘船’跟你们人类现在的造船技巧尽对是不一样的。我们大部分情况下并不需要一种始终漂在水面上，而且还得保持密封干燥的水中交通工具，但这一点问题还不算大，以我们制作水中交通工具的技巧，即便是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要超过你们也不难——这不是冒犯，而是事实。

“其次，我可以告诉你们的工匠很多知识，比如流体力学啊，材料学啊，特种涂层技巧啊，甚至还有动力方面的技巧，但很有可能这些技巧会因太过超前而无法实现，由于它们需要一大堆的前置科技和产业基础，而这些东西我也不明确该怎么一步步弄出来。所以很可能我给你们当了几年顾问，画了一大堆很好的图纸，但你的工匠还是什么都造不出来，这一点你不要怪任何人。

“最后，固然我答应了技巧交换，但这是我以个人名义答应的，我现在无法接洽深海王庭，因此我的一切承诺都仅限于我个人的权限，我只能帮你们造船，所有涉及到兵器之类战斗科技的东西，我是不会帮忙的。但日后假如我们海妖和塞西尔建立了较为长期的接洽，我会帮你和我的族人打好关系。”

等提尔把这三条都提完之后，高文看着对方又确认了一遍：“就这些了么？”

提尔想了想：“嗯……再帮我把房间里的水池子弄大一圈，平常多撒点盐，别的就没请求了。”

“当然没问题，”高文忍不住笑了起来，“所有这些请求我都可以答应，而作为交换，你可以随着卡迈尔和瑞贝卡往懂得虹光炮背后的通用能源技巧——当你懂得得足够多，认为条件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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