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却是需要你往寻找。”天祖轻声道，带着期许：“现在的你，并不完整。你需要往找回你自己，找到最初的动机。”

陈然发怔，有些不明所以。

陈然还想问。

问他的身世！

问他为何几经轮转！

这其中，天祖是否也参与。但天祖却是道：“整整一个纪元，我皆在问宿命是什么。若我代表宿命，是不是我逝世了，就再无宿命。但很快我就创造自己错了，宿命是虚无缥缈的，不会因谁而转变，却

也会因自身的努力而转变。宿命是不可破的，但也是抵触的。我寻寻觅觅，从未在谁身上找到答案。此刻的你，也无法给我答案。”

天祖轻轻笑着：“或许，宿命根本没有答案。又或许，这世间本就没有宿命这一说。”

“陈然，不要再问宿命是什么，也不要纠结你的宿命是什么。或许等你哪一天回头，会创造本来宿命什么也不是。”

陈然眼神迷茫的看着天祖。

天祖的话简略，却让陈然想之不透。

“天祖，若世间无宿命。那我这一生，又算什么？”陈然低声问。

“这是要你自己往寻找的答案，我无法给你。这一纪元，兜兜转转，我始终在看着你。但，我从不曾看透你。”天祖将苍老的手贴在陈然额头。

“等你寻到了答案，眼前的一切艰苦，都将不再是艰苦。”

天祖温和出声。

“你这一生，坎坷多舛，几经失看。若你将其视为宿命，那就是你为之挣扎奋斗的未来。而天道无情，纪元灭世。你若将其视为宿命，那你的对手便是宿命。”

天祖的身影开端变得含混。“我虽为宿命之祖，可却是从未懂得什么是宿命。陈然，我盼看你也不要懂。又或者说，不要往想宿命。你陈然，是这个纪元最巨大的生灵。你需要想的是，你能做到什么

，你能带给这个纪元，以及亿万苍生什么……”

天祖放开贴在陈然额头的手。

“天道之战，我应当就会涌现。到时，我盼看看到不再迷茫的你。”

天祖笑着，身影缓缓散往。

陈然则是久久不动。

到头来，他还是不知道宿命是什么。

到头来，他也不知道纪元是什么。

“我能做的，我能赋予的？”

陈然低喃。

这一刻，陈然感到自己的心缺了一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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