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灵镇守，为九头妖婴保永世香火不灭。

这，是天妖仙主对其兄弟的愧疚，也是仅能做到的弥补。

陈然这十五年在少尊，所做的事就是蜕，以最卑微的妖，蜕为了九头妖婴。

尽管虚幻，尽管不真实，但他的妖念却是彻底蜕。

此刻，他为妖，是真正的妖！

哪怕他生而为，也是被这妖念狠狠压制。

陈然有预感，哪怕他的脉再次出世，他也有了抵抗的资本。

“九头妖婴……”圣妖峰上，陈然低喃。

三生妖棺上的异，即是九头妖婴。

其中，有着九头妖婴的一丝意志。

因三生，而轮回存世！

这尊妖棺，原本并不是为仙主之子，也就是当世的魏空说造。

它的存在，仅仅为了九头妖婴！

所以，魏空无法控制三生妖棺。哪怕他怀仙主血脉，也不行！

陈然眼中的血，开始褪去。

沧桑，开始占据他的眼眸。

他看到了眼前的三人，看到了圣妖门，知道那如炼狱般的生活已是结束。

他更知道，眼前这两尊仙天者已是看出了一些东西。

他并未恐惧，也未忌惮。

他眼中，有无愧天地的坦。

他微微一拜，沉声道：“圣妖不负我，我必不负圣妖！”

东方仙凰和圣妖门主浑一颤，皆是动容至极。

“师妹，我圣妖门果然已是了下成。往后……往后若可能，我想改圣妖门的妖邪风气……”圣妖门主轻叹。

东方仙凰默然，她圣妖门继承的本是天妖仙主的小道，自是无法浩然坦。

这，并非是一朝一夕能改的。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圣妖门第五少尊！”圣妖门主不理东方仙凰，沉声对陈然开口。

“门主有大智慧，应该能从我上猜出一些东西了。我不会许诺什么，但我希望，千年，万年后，圣妖不存，天妖永在。”陈然轻笑，转离去。

他，也要去参加少尊试炼了！

“我陪你去！”仙音跟了上去，眼中有着固执。

她，想跟随在陈然边，如那株宿命中的黑莲。

陈然看着她，微微叹息，却是并没有阻拦。

此事，或许真的是宿命。但对于这等宿命，陈然不知该如何破，也不忍破。

要跟，就跟着吧。

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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