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

因此，他恨自己，觉得窝囊，丢了世间一无二的寻灵师的脸。

陈然看着他，心悄然柔和。

他遥望远方，眼神得模糊，呢喃道：“以后，我会惜命。”

……

叶寻仙走了，留下了恐怖至极的轮回之力。

他知道，陈然学会了九葬仙。这些轮回之力对他，有巨大的作用。

对此，陈然没有拒绝，快接受。

古境一z，他没有动用九葬仙，是对自己有信心，所以没提前动这恐怖的法门。

而且，轮回之力收集不易。哪怕叶寻仙手段通天，也寻不来太多轮回之力。

他，要将这轮回之力用在该用的地方。

接下来的岁月，他会消失。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会再出现在世人眼中，但他不会让世人忘记他的凶狠。

而这九葬仙，就是最好的震慑手段。

“我哪怕闭眼，也不会让这青凰南部没了忌讳。”他冷笑，充霸道。

接下来的时间，他去了许多地方。

有丹武阁，有剑冢，青凰南部四极地……

他去了九天罗源宗，待了一天。最后，九天罗源宗的老家伙们一脸高兴的将他送走，那神别提多激动了。

他去了黄深渊，在那里虔诚拜楚君，祭祀即将在青凰南部真正辉煌起来的武道。

他途径天南海，还是未记起一个子为他沉于海底，化雕像，永坠黑暗……

他还去了仙剑城，感恩当年酒剑仙的赠剑，发誓要将圣道剑发扬青凰。

他去了许多地方，忽然发现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的心，有些迫切。但很快，他就是压下。

风起云涌天下乱，我如老龟不动山。

陈然回到了幽无山脉，预感无法再压制轩辕诅咒。

不过，他还是没有选择消失。

他等着，等着碎月祭祖之日，与十年一起祭拜陈族先祖。

他等着，等着大世纷乱的一天到来。

这一日，他与十年站在越发沧桑古老的蜕凡山上。

两人遥望诺大碎月，沉默不语。

这一刻，陈然有些恍惚，想到当年若是没有去忘川，他和他父亲，也将会有如此一幕。

“父亲，以后好好活着好么。”十年忽然轻喃，带着乞求。

陈然心一颤，摸了摸十年的肩膀，眼神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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