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到哪去，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呼呼地大口喘气，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秦素衣那边的电话讲了几句就挂断了，好像是手下的人打来的。她站在江南背后一言不发，而江南也没有转身。两人似乎都在犹豫着，还要不要接着刚才的步骤继续下去。

最终，先做出决定的人是秦素衣。

她轻声说了一句：“我睡了。”说完，便大步走向卧室。过程当中都没有回头看一眼，顺手就把门关上了。

看见门完全关上，江南也算是松了口气。如果继续，他很期待，如果停止，他很庆幸，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

江南呼了口气，赶紧走到桌旁拿起水杯，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喝完之后还是觉得不够解渴，又连喝了两杯才感觉好点。

坐回沙发上，江南点起一根烟，双臂撑在腿上，愁眉深锁的低着头。回想起刚刚的一幕，既觉得兴奋刺激，又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

很明显，刚刚秦素衣也动了情。如果刚才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恐怕江南事后肠子都悔青了。

……

另一边的秦素衣也不好过。

进了房之后，他立刻背靠在门上，一手捂着胸口，呼呼的缠着粗气。

在外人看来，她秦素衣是个只会搔首弄姿，卖弄风的婊砸。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自爱，那些不过是她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手段罢了，而自己也向来是卖艺不卖身。

说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信，号称掌管上千妓女的玉面虎，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过两个男人而已。一个是君主，另一个…她不想再提。

而且，在经历过这两个男人之后，秦素衣基本上已经对其他所有男人死心。原因很简单，君主有一个男人应有的一切，也能够给她一切，不，不包括名分。

偏偏就是一个如此自爱，自认为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的秦素衣，此刻……动了心…

怦然心动，这四个是江南初见秦素衣时的感觉。现在该还给秦素衣了，她不知这个小子有什么魅力，就是能够如此吸引她，甚至让她一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江南。

其实，她平常并不住在红公馆，正是因为想见到江南，想来跟他聊聊，想逗逗他，才在最近每天都会红公馆来住。

当然，这些全都是他的内心活动，江南一点都看不出来。

“呼…”秦素衣闭着眼睛，顺了口气。回想起刚才，不禁有点后怕。如果不是那通电话，可能现在两人已经“坦诚”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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