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等钱玉娇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

靠在楼顶的角落里双眼无神的王瑜，不远的一旁唐果安静地躺在地上，小小的脑袋周围一滩青色的血迹。

而王敛霖半靠在墙边，胸口的血鲜红鲜红的，像是从心里绽出的花，壮烈而凄美。

“果果怎么了？！”钱玉娇竖着眉毛，冲着王敛霖明知故问。

“她没了。”王敛霖对上钱玉娇冰冷的目光，心口更痛了几分。

“她身上没有致命的伤口，不可能！”钱玉娇冷着脸，一旁的织羽也上来查探唐果的情况。

“女王，果果是越级使用了异能，耗尽晶核而死。”织羽一手搭在唐果的额头，感应着供给唐果生存力量的晶核，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她死之前说了什么？”钱玉娇没给王敛霖目光，但他就是知道她在问他。

“她说她还没吃够糖葫芦，就要说再见了。”王敛霖回忆着，目光看着钱玉娇一动不动。

“没了？”钱玉娇挑眉，看着唐果脸的朝向，心里了然。

起身走到王瑜的身边，递了颗药丸过去，“你看见果果怎么死的了吗？”

看见那颗药丸，王瑜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是他无能，才让果果死了。

如果他的异能再高一些，如果他没有被那个七级丧尸甩开晕过去，也不至于一醒来就看见果果燃烧晶核越级使用异能，最后在自己面前没了生息。

“为了不让王敛霖被丧尸咬，她越级使用了异能，把那个丧尸杀了，可是那时候已经晚了——他没有躲丧尸那一掌。”王瑜没再叫王敛霖为霖哥，他也不知道以后应该如何与王敛霖相处。

一想到果果那么乖巧的小姑娘，是因为保护王敛霖不被咬而死的，他就忍不住对王敛霖有意见。

如果王敛霖没有非要变成丧尸，如果他躲开了那个丧尸，好歹能让果果的死有意义。

可现在……王瑜瞥向靠在墙角，已经逐渐丧尸化的王敛霖，忍不住皱了眉。

他以前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因为一份爱而要死要活，现在他依然不懂。

难道没了谁，就真的不能活了吗？

他觉得不是，就像他虽然很喜欢果果，但是也不是非要果果陪着他，他才能活一样。

“王敛霖，你想变成丧尸是吧？”钱玉娇听了王瑜的话，怒极反笑，快步走到王敛霖身边踢了他一脚。

浑身烧得滚烫的王敛霖迷迷糊糊地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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