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直接的拒绝方式，本来就该这样，她早该对我断了念头，如果她不是你朋友，我连解释都懒得。”

“林堇言，你不要这样，你不该喜欢我，我不能给你什么。”

下一秒，被他抱进怀里，林堇言低眉，“我也会感到难过，所以你就不要再说那些令人心碎的话了。”

季暖暖果真不说了。

“我不知道云曜寒为什么能让你死心塌地，但别人喜欢你是别人的权利。”

虽然知道很勉强，可喜欢这种事，也藏不住啊。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也没有否认你追求人的权利，只是不该是我。”

哪怕是另一个人，苏苏也不会如此难过。

曾以为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可当事情来临，才发现友情连爱情的边角都比不过。

“突然同情风斯城了。”林堇言笑。

季暖暖莞尔，没了下文。

“喜欢你的人，一定很倒霉，因为他们喜欢的女人很自私。”

季暖暖就是自私的，把别人对她的好都不在乎，拒绝的时候也只有那么干脆了，生怕别人纠缠。

“你就那么爱云曜寒吗？”

季暖暖抽出手，“恩。”

“真残忍。”林堇言苦涩的弯了唇角，“祝你们幸福。”

季暖暖有一瞬的惊讶，她抬头，“谢谢。”

“不用谢。”林堇言走了。

季暖暖转过身，看向他的背影，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对你来说也许是种伤害所以就索性不说了。

“云曜寒？”

季暖暖眼角下垂，你什么时候回来？

哪怕只离开了短短几天，就好想你。

其实很讨厌这种离开他就不行的日子，但他住在心里，就会一直想一直想，因为爱他。

深爱。

“季小姐，还要逛街吗？”十一道。

“不用了，回去吧。”

回去面对那位‘云曜寒’。

“十一，自从我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就变了？”

变得越来越黏人，离不开他。

以前的自己，好歹也有主见。

不知是好还是坏。

“没有。”十一微笑，“一个人的生活，和两个人的生活不一样。”

“恩。”她神情淡漠，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季暖暖靠着窗，嘴唇泛白，只觉得口中苦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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