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她仿佛在李呈深身上看见了云曜寒的影子。

“其实有很多时候，你和云曜寒都很像。”但云曜寒就是云曜寒，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当然，李呈深也很好，也有属于他自己的优点。

“不像。”李呈深轻蔑一笑，“我哪比得过他在你心里的地位，我什么都不是。”

“这说的就不对了，大家都是朋友，你是一个好人。”

李呈深没好气，就这样被发了好人卡！

“我倒希望我是一个坏人。”

好人难当，就是放手。

可是放手的痛苦谁又懂？

季暖暖被人偏爱，自然不懂。

“我…我进屋了…”

擦肩而过，季暖暖进了屋。

李呈深轻叹，回过头，红了眼。

其实你很糟糕，季暖暖真的很过分。

季暖暖突然停住脚步，“你在说我坏话？”

李呈深赶紧别过眼，“谁说了，是你自己内心狭隘。”

季暖暖：“……”

内心狭隘…

好吧。

季暖暖盯着手机上云曜寒的备注，不能打扰他，只能这样想。

而此时远在国外的云曜寒，却不是李呈深说的那样。

他翘着二郎腿，靠着沙发，后面还有女佣按肩膀。

“旧部处理的怎么样了？”话说好久都没过过这般日子了，就像回到了之前，那个很久很久的之前。

季暖暖现在在干嘛呢？李呈深一定围着她转吧。

虽然生气，但告诉自己不能生气。

“就那样吧。”十二泡杯茶递过去。

“那样是哪样？”云曜寒反问。

“云赫送回来以后，他们的心就稍微安抚一些了。”不过老大倒是被骂了白眼狼。

“你那什么表情？他们在背后骂我什么？”云曜寒又岂会不知道，什么难听的词都用上了。

要换做之前，发火几率百分百，而现在，都没放进眼里。

是季暖暖改变了他，说起来最感谢的人也是她。

“我看云赫…”

十二也只是猜测，云赫虽然中风了，但看当时的监控，怎么觉得是故意而为之。

他只有那条路可走，不然就会被终生关在jian'yu里。

“嗯。”云曜寒淡淡一笑，“没事，他栽培我那么多，我总不能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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