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暖问道。

“应该不会，你要相信他。”十一道。

季暖暖低下头，“对他好愧疚。”静心准备的晚餐都还没端上来她就走了。

啊啊啊我真是个混蛋！

“不用啦，其实老大也不希望你愧疚。”老大把她当心肝宝贝儿，哪舍得让她愧疚呢。

“你不懂。”这种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出来的愧疚，是一开始无法消除的。

“我是不懂。”他也不想懂，因为感情太让人难过了。

他不想难过。

季暖暖眯了一会儿，等她再睁眼时，已经到了京城。

季暖暖下车，十一领着她进去。

一进屋就看见了云曜寒，云曜寒并没有看她，或许根本没想到她会来。

云曜寒面前就是云赫，云赫坐在轮椅上，好像…

季暖暖愣了一下，怎么了这是…

云赫的脸色好像不对劲…

云曜寒周围分别是慕容秋，慕容术，南宫浩和十二。

季暖暖想过去，十一拦住她，摇了摇头。

“现在别过去，他们正在谈。”十一小声。

季暖暖抿唇，真的吗？看云赫痴呆的样子，好像傻了似的，这不叫谈，应该叫强迫。

“云赫怎么这副样子？”她觉得很奇怪。

“他们怀疑是装的。”十一道。

季暖暖仔细观察着云赫，装的？

应该不是。

看云赫的神情，应该就是痴呆了。

而且云赫变得很憔悴了，一夕之间感觉老了许多。

那两个男人口中的老头就是云赫，意思也就是云赫让他们做的，而这才几天，云赫就是这副样子了。

云曜寒怀疑他是装的，这个怀疑倒也正常。

但会不会是借刀杀人呢？

云赫找云曜寒算账，从自己先下手，就是想报阿的仇吧？

季暖暖看向十一，十一的目光聚集在云赫脸上，似乎想将他看透。

哪有那么容易呢，云赫可是老油条，就算装，也不会让人轻易发现。

云曜寒和云赫在说些什么，季暖暖在门口听不到。

十一也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

短暂过后，云曜寒终于说完，等他转过身时，就看见了不远处门口的季暖暖。

“季暖暖…”

云曜寒慢步向她走去，“你怎么来了？”

“不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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