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只是一时赌气一时冲动。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愿意，至少能陪在她身边，至少她没有先选择李呈深。

季暖暖红着眼，“你不用这样，你很好不比任何人差，我们之间你也不用这么低微。”

他很优秀，很好很好。

只是…

只是她觉得很辛苦，已经料想到了之后的结果。

“虽然风爷爷对你很凶，虽然他很排斥我，但他毕竟是你的亲人，你对他也无法说狠话，我知道你左右为难，知道你也很难受。”

他最终只能顾一边的，风爷爷肯定会想法设法把李恩思送他身边的。

既然自己不爱他，那就不该耽误他。

“阿城，我…”

“我不想听。”风斯城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会答应。”

季暖暖什么都不说了，原本大家都是明白人，这样过着…不痛苦吗？

很辛苦，很累，可这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她低头，眼泪掉了下来，她知道这样不应该，可是她真的好想云曜寒，如果他在就好了。

但好像就算他在也没什么用，因为都变了啊，他不再是之前的云曜寒了，而自己也不再是之前的季暖暖了。

云曜寒也不爱她了，那就算在这也没什么用。

她还在想他干什么呢？

风斯城松开她，“暖暖，别哭好吗？”

他很心疼。

季暖暖摇头，“我没事。”

再爱也回不到之前，再喜欢也回不去。

她活得越来越糟糕，连她自己都嫌弃。

“让你和你爷爷关系变成这样，我很抱歉。”说到底人家都是亲人，退一万步讲的话老爷子也的确是为他好。

只是季暖暖认为老爷子过于看重身份背景。

“你不用觉得抱歉，是我应该替他向你道歉，他说了那么多不好听的话，对你造成了伤害。”

风斯城握她的手，“但是暖暖，你不能因为他就离开我。”

“他喜欢谁和我没关系，我只喜欢你。”

他只想和她好好的，像以前那样快乐。

季暖暖不吭声，喜欢又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

她已经不想再试一试了。

但分开的话她也说不出口，她不想伤害他。

夜晚季暖暖躺在床上，她好像越来越累，比上班工作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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