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暖暖慢慢走到他面前，他却是低着头。

“抬头。”

他机械的抬起头来。

明明比她高那么多，季暖暖却觉得像是自己在俯视他似的。

阳光照在季暖暖的脸上，额前有一些碎发，她抱着手。

程维阳像无法行走一样，愣愣的看着她，连动都没动一下。

“我和以前也没多少变化，你认不出来？”

季暖暖对他这张脸倒是想不起来，不过长得还不错。

“你…真的是季暖暖？”

“不然还有假？”

她扬眉，“你很讨厌我？听说还得了抑郁症也是因为我，我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

印象中自己虽然没干多少好事但也没做什么坏事。

程维阳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看着季暖暖。

“一直看着我也没用呀，你妹妹还跑去帝都，跟我阴阳怪气一通呢。”

季暖暖看他不说话，就要走。

“等等，”

程维阳叫住她，“我们…去别的地方说吧。”

“好。”

欣然答应。

两人去了附近的咖啡厅，季暖暖发现他都不怎么看自己。

“都是误会。”

程维阳低着头。

“那说来我听听，是什么误会。”

她挺感兴趣的！

“我…我不想说…”

“嗯？”

季暖暖疑惑，“想说就说呗，就算说了我也不会对你怎样。”

“那…你对我有印象吗？”

“没有。”

说实话，她对小学同学都没什么印象，因为她的同学实在是太多了！

程维阳有些失望，“我并不起眼，你不记得我也正常。”

“嗯。”

她点了一杯拿铁，又问，“你喝什么？”

“白开水就好。”

“一杯白开水。”

服务员听后就下去了。

“有什么事就说清楚吧。”

不然她也不会来京都。

“我妹妹她误会你了。”

“就只是误会？总要把过程说出来吧？虽然以前我是野蛮了一些，但还不至于那么过分，你的抑郁症是因为我？反正我是不信的。”

“那我跟你道歉。”

程维阳的态度很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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