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随便你，就算把方亦知解决了也没关系，反正不能伤害云曜寒，而且我觉得你也斗不过他。”

开玩笑，云曜寒没那么弱好吗？

“你认为他是最强的？”闻人名问。

“我的丈夫当然最好，在我心里他就是最强的，谁都不能把他打败。”

闻人名似笑非笑，“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他本来就这么好，”

“有多好？”

“反正比你好，这辈子要是不跟他在一起，我宁愿死掉。”

闻人名点点头，“说完了？”

她哼了哼，不是你先问的嘛？

接下来就沉默了，闻人名拿了矿泉水倒在火炉上，水很快就蒸发了。

季暖暖不知道他要玩儿的是哪一出，可能纯粹是闲的吧？

“我有问题？”闻人名放下瓶子。

季暖暖思考了一下，认真道：“这样吧，出去后我让云曜寒给你介绍个好点儿的医院。”

“……”

“云山你知道吧？就是云曜寒开的，什么样的医生随你挑，你跟我说说，你症状都是哪几种。到时候我也好跟他说。”

闻人名皱了一下眉。

季暖暖双手伸开烤火，“持续多久了？早些治疗比较好。”

“我没病。”

“一般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有病。”

她觉得他有点可怜，可也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

“我有家，有丈夫有孩子，我不想失去他们，他们也不想失去我，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

季暖暖眼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良心发现’能放过自己。

她不知道闻人家是怎样的，不过想来闻人名过得不开心吧？

不然也不会变成神经病。

“知道啊，”他笑着点头，“失去是吗？我最明白了，所以你们也该尝试一下，这个世上，有人尝过我曾尝过的痛苦，我很高兴。”

“……”

他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些话的？

“人不能自私，”

季暖暖试图跟他讲道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感同身受的事太少了，而且我认为你应该看开一点。”

“我早就看开了…”

他痴痴的望着窗外，“如果没有看开，现在的我早就不存在了。”

季暖暖找不出安慰的话，而且面对这样的‘精神’份子，安慰的话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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