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他们那都不叫谈话，直接就吵起来了，就没顾及那么多。

季暖暖偏头，要不是程锦云太过分，她也不至于跟他吵起来。

程锦云汗颜，想着要不要先撤。

方亦轩慢悠悠走过来，拉着季暖暖就进屋了，看都没看程锦云。

季暖暖投去一个挑衅的目光，程锦云咬牙切齿，可恶，他总是这样包容她。

方亦轩带她去了书房，

季暖暖跟做错事的小学生似的，站在桌前，双手背在身后。

“没有话对我说？”方亦轩看着她。

“没有…”她能说什么啊，刚不都听见了嘛。

方亦轩淡淡道：“我有话跟你说。”

“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季暖暖挥手，“我没打算做什么，你误会我了。”

方亦轩起身，“我误会？其实你可以试一试。”

“什么嘛，我又不是那样的人，还不是程锦云出的馊主意，他可想我离开你了。”

“你不是也很想？”

“嗯，啊当然不是！”她尴尬的想消失。

“你不用否认，我说了，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

“你生气了吗？”季暖暖装可爱，“别生气了嘛，大人不记小人过。”

方亦轩没吭声。

季暖暖坐下，“还不都是程锦云弄出来的，要怪就怪他，我是无辜的。”

“你无辜？”方亦轩不冷不热。

季暖暖怕他一个不高兴就不让自己走了，立即道：“我不无辜，这事我和他都有错，所以我希望你原谅我嘛，好不好？”

“不好。”

季暖暖气结，“爱原谅不原谅！”

“什么？”

一秒变脸，“我说请你原谅我吧！”

“考虑一下，”

“你怎么只怪我不怪程锦云？是他先找到我的，不然我也不会有过那个念头，可在看到你姥爷后我就打消了，再过分也不会不尊重老人家的。”

“我要夸你吗？”

“……”

“倒是用不着，别摆臭脸就行。”

“我摆脸了？”

“没有！”

方亦轩起身出了书房，季暖暖也跟出去，刚好李恩思上楼来，和方亦轩在说什么。

季暖暖笑着祝福他们。

方亦轩回头，对她的‘祝福’明显感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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