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暖暖低头，要不给许可打，不行，许可是云曜寒的心腹，没经过前者的同意他是铁定不会说的。

“未湘，十一还在吗？”

“在啊。”

“叫他进来。”

或许十一知道，他比另外几个好忽悠。

“季小姐你叫我啊？”十一还有点拘谨。

“我妈在哪儿？你知道吧？”

十一摇头，“这我哪知道，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呀？”

尚未湘白眼，“你可别装，你不是云曜寒的心腹么？”

十一虽然很想承认，但确实不是这样的，“老大的心腹只有许可，我哪排的上号啊。”

“怎么会呢，你也跟云曜寒好久了。”没想到十一‘等级’这么低呀！

“那又怎样？许可可是从老大回帝都起就跟着他，好多年了都，他们关系别人哪比得上。”虽然很不爽，明明自己也跟老大关系好。

季暖暖笑，“你好像不开心？”

“我本来就不开心！”

老大就是偏心！

只喜欢许可！

“那你说十二知道么？”她问。

“应该吧，老大曾说过十二靠谱。”还说自己最不靠谱…

“你给十二打电话，想办法让他说出。”

对于季暖暖的命令十一是听的，“他那么精，会听我的嘛？”

“就说我说的。”

“行。”

十一出去打电话，李呈深看了看她，“很抱歉，刚刚的态度不是很好。”

季暖暖歪头，“你对我的态度一直都不怎么样啊。”

李呈深撇嘴，“我对你好的时候你就忘了。”

“好？”

季暖暖觉得自己没感受到。

“孩子呢？”他问。

“在帝都啊。”话说回来，孩子归谁？

“未湘，你说我要是和云曜寒分开的话孩子归谁？”

“啥？”尚未湘睁大眼，真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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