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若不是自己的上一世，砚寒不会将自己从仙界救回，而如今将自己留在妖界已然是万幸，自然不敢奢求更多。

而出于当日旌尘与自己在仙界所发生的一切，小羽无法安定下来，如从前那般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

恰巧，砚寒又不是那种为小羽做了什么都会说出来的人，况且因为魂玉的力量，砚寒实在是不敢再将小羽牵连进来。

砚寒和箜篌是那么相像，都将自己对所深爱的人的爱无条件的延续到了小羽的身上，但最大的不同便是箜篌选择自己的占据，而砚寒选择弥补小羽的过去.......

“没做什么，话还真不少。”砚寒却对这些可能危及自己地位的话不以为然。

“君上！他们毕竟是妖界的长老，代代传承，从未间断，就算没有什么用，君上也应顾忌他们的想法，否则便是自断后路啊！”云婳依旧劝说着，她不相信砚寒竟因为小羽已经丧失心智到这种地步。

“杀......”砚寒站起身来，长叹了一口气，轻蔑地看着门外的一切。

“君上......”云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何，为何在小羽到来之后砚寒会变得如此暴戾？

就连门外的小羽也不由得吓了一跳。

“早就该重新开始了，一堆老头子在这里插什么话，又有什么资格插话？”砚寒轻皱眉头背过手走了下来。

“君上！您当真要为了白夕月舍弃整个妖界吗？若是杀了他们，何以慰藉历代妖帝的在天之灵？君上，您不觉得.......您有些过分偏袒了吗？”云婳的性子向来如此，从前好歹还有关澈帮忙劝阻，如今关澈有要事在身，已然不在妖界，云鸾也从不插手这些事，早早离去，云婳便更加肆无忌惮了。

但砚寒也清楚云婳的脾性，便并不在意，也不生气，这是砚寒对云婳最后的容忍。

“千年了.......君上寻了白夕月千年，最终不过是找了个替身回来罢了，当真值得君上为她舍弃我们，舍弃整个妖界吗？”云婳双眼含着泪，冲砚寒吼着。

与其说砚寒是妖界的主宰，倒不如说是整个妖界都信任的人，如今为了小羽一人，砚寒想要放弃过往的一切，云婳怎么会同意？

千年的相处，云婳云鸾关澈与砚寒早已成为了密不可分的几人，感情深厚，如今却要因为小羽变成这副模样，这叫云婳如何能甘心，如何能忍气吞声？

“够了。”砚寒始终不愿听旁人提起小羽的夕月那一世。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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