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将他成为魂使的时代称之为【圣地时代】，那么啊楠索性就将自己所在的这个称之为……【店铺时代】？

【店铺时代】的店长和【圣地时代】的圣主是否在做同一件或是类似的事情——啊楠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她觉得大前辈其实还是搞错的方向。

只要她能够成功上位，那么该啥啥知道，只要她上不了位，那么啥啥不知道——所以关键还是能不能上去，而不是在这里做洛化思考。

不过听这位大前辈吧啦吧啦，也算是一件能够解乏的事情。

“楠姑娘，你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

“抱歉啊，高大人，我一定会改正的。”啊楠2直接小仙女道歉。

“……”高长恭微微沉默，吁了口气道：“总之，比起已经获得了伴侣位格的那位来说，你还有许多方面是有所欠缺的，接下来的时间，我会留在你的身边，做一些教导。”

啊楠2想了想道：“高先生，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哪怕我与你口中的那位一样的完美，在老板眼中也可能只是一个廉价的复制品而已，你会在午饭的时候吃同一款菜两次吗。”

她以为自己可以击败这种老顽固。

然后她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只听见高长恭淡淡道：“煮茶的步骤都是一样的，为何不同的茶叶所煮出来的味道却不同。”

……好，好有道理！！

于是啊楠2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随后试探性地道：“那…那要不我试一下走外欲內纯的路子？”

“咳咳……”高长恭轻咳了两声，“这方面你可以自己把握。”

啊楠2笑吟吟道：“那你说是什么样子嘛。”

高长恭摇摇头，淡然道：“这种所谓的主动权，你大可不必。”

啊楠2耸耸肩，冷不丁问道：“高先生，我有个好奇的问题……在你的时代里，有没有不是因为被前代所选择的，而是通过别的方法而成功的？”

要是有工具的话，高长恭多半会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好。

啊楠2道：“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人的愿望就是成为您口中那位前代圣主的女人…并且还成功了的？”

高长恭深深地看了啊楠2一眼，却没有急着否定，反而是缓缓说道：“想要真正地获得圣主的喜爱，代价从零到无限……但如果仅仅只是想要圣主的宠幸，又有何用。”

啊楠2愣了愣…难不成曾经真有过这样的？

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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