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能力，还是魔术？

“告诉我，木小柯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伤势恢复，林轩的语气也变得平稳了一点，但还是带着丝丝冷意。

看他前面那一掌就知道，这不是个善碴，卫青鸾和邱玉完全可以想象，如果自己一句话回答不好，他说不定说会一巴掌挥过来，打得她们一个好看。

不过说也奇怪，卫青鸾和邱玉面对黑衣摩托枪手以及以前众多穷凶极恶的罪犯都能够毫不畏惧迎难而上，与之搏斗，哪怕舍生忘死也不会后退一步，可是面对这个林轩，却是情不自禁地甘处于下风，并且完全没有抗拒之意。

卫青鸾和邱玉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远处有警务人员似乎察觉到这边的不妥，打招呼问需不需要帮助，卫青鸾想也没想，直接摆手示意不用。

然后自己才突然醒悟过来，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林轩微微一笑。

还是两个小姑娘嘛。

这么想着，他再次把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些，恢复了自己几十年前经常浮现的那个温文尔雅的笑容：

“抱歉，我想我有些激动了……能不能请你们告诉我，木小柯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这一点对我很重要。”

他说得很客气了，可邱玉心里反而升起一阵怒气：

对你很重要？

木司长他可是已经牺牲了呢！一条命，对你来说，只是很重要？！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是错怪林轩了。

几十年后的她们，生在红旗下，长在改革的春风里，根本不知道以前的师徒关系是什么样的一种模式。

林轩当年收下木小柯为徒，一方面是看重木小柯的天生阴阳眼，对其付于期望，木小柯本来只是林家下面一个最不起眼的家丁所生的后代，林轩以林家家主的身份收他为徒，简直可以说让他一步登天，在日常生活方面，不说是锦衣玉食，至少绝对是衣食无忧。

同样，有权利就会有义务，生活上林轩对木小柯情同父子，在修行上，林轩对木小柯的要求却是极其严苛，说得不好听点，那时候的师徒关系，师父对于徒弟，说是生杀予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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