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人忍不住浑身一寒。

这小公子的目光和笑容，分明乖巧干净，但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让人打心眼儿里觉得邪性，让人忍不住从骨头缝儿里都往外冒寒气。

这小公子分明人不大，但那周身的特殊气派，却竟然能跟那黑衣青年分庭抗礼，实在是可怕得紧。

那姑娘和跑堂都没忍住哆嗦了一下，顿时也不敢多看了。

这看都不敢多看，迎上去？

啧！

两个人都没敢，只远远地看着戚团团和君九离。

那姑娘见两人没有理她和跑堂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态度恭谦地讨好笑道：“两位客人看着眼生，第一次来吧？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和节目呢？”

戚团团懒洋洋地瞥了那姑娘一眼，似笑非笑：“越刺激越好。”

她的笑容怪怪的，明明看起来清透漂亮，但里面却像是浸泡了满满的恶意，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

那姑娘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两位公子先里面请吧，我们天香楼里头，什么样的可人儿都有呢，公子今日一定能尽兴的！”

至于那似乎饱含深意的“刺激”，这姑娘不知道是理解错了，还是没听懂，并没有接话。

戚团团也不在意，抬脚迈腿，懒洋洋地就跟着进去了。

君九离眼中飞快地滑过了一抹惊奇之色，目光不在来往的莺莺燕燕，只在戚团团身上。

这样邪肆四溢，充斥着黑暗和恶意的戚团团……他还是第一次见……

说实话……很，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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