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下班了，姜文明再也不能跟以前一样，别人都站在小车前时，他一个人惬意，快乐的走了，务必要跟大家一样，很讨好的杵在车前，恭候领导的大驾光临。

就跟以前一样，下班后头一个走出大厅的领导，总是萧总。

樊冰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将萧总送上车后，再到她的电动车那边，是她的工作之一。

这样笃定会看到站在车前的姜文明，不过她的脸色很平静，但只要注意看，就会看到她眉心间的忧伤之色，更浓厚了。

“樊秘书，我来。”

抢在樊冰拽开车门之前，姜文明拽开了后车门，欠腰伸手恭请萧总上车。

这厮很讨好的模样，让萧总非常心满意足，朝他点头表示认可后，才弯腰跨上车。

姜文明关上车门，回头再看樊冰时，她已经疾步走向了旁边。

不晓得为什么，姜文明感到她的背影很无助，很纤弱，有种莫名的念想，想撵上去把她抱入怀中，只需紧紧抱一下，他心里就好受许多。

幸好他忍住了，上车是才看到萧若水，也在回头瞅着樊冰背影看。

“她还没原谅你？”

车子开出停车场后，萧若水语气淡淡的问道。

“谁？”

“别作逼倒怪。”

“你对我的事，很感兴趣？”

“小狗才感兴趣。”

萧若水轻蔑的撇嘴，望向了车窗外，不再讲话了。

打开导航仪，把手机撂在旁边副驾座上，姜文明问：“等见到你妈后，我应该怎么表现？”

萧若水反问：“猪肉贵，你没吃过猪肉，也没看过猪跑吗？”

“你这是在示意我，可以把你当做猪看吧？”

“想死的话早点吭一声，我可以不要钱给你起码十种的无疼死亡法。”

“你经常拿这句话来骇人吧？”

“有时候，也会动真格的。”

“就像你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咳，喉咙有点痒。”

姜文明咳了声，伸手揉了几下咽喉，说：“这两天笃定是烟抽的太多了。哦，对了，据说抽烟的女人，生外来的宝宝，有畸形的比率大，是不抽烟女人的二到三倍，这个问题你是怎么看的？”

萧若水沉默了一刻儿，才缓缓说道：“香烟，就是构成我生命的一部分。”

造成小丫头抽烟的原因，大概有三，一是因好奇心重，二是不跟好人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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