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差一点就自杀了，这笔账也算扯平了，就不要继续这份仇恨了。”

莺歌只是点点头，那个“嗯”字含含糊糊。

明嫣然知道她心里的那个结依旧没有解开，叹了口气：“她之所以会做出来那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来，其实，也是有原因的，所以，我们不能把所有罪责都推到她身上去。”

莺歌这才终于道：“我知道了娘娘，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揪着不放也没有任何意义。”

一行人回到明嫣然的宫里，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明嫣然一进门，却意外的发现，凌澈竟然和衣歪在自己的榻上，合着眼睛，沉沉入睡。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走近去，试图把他的靴子脱下去，动作轻微至极，却还是让凌澈瞬间警醒。

他张开眼睛，望向明嫣然：“爱妃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朕还担心那个女人发起疯来，会对你做出来什么呢，怎么样，没事吧。”

他的声音有着酣睡之后的嘶哑和磁性，一双眸子里面血丝密布，显然是休息不好所致。

明嫣然褪下去自己的外氅，然后，才在他的身边坐了：“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惹我，那不是断了自己的生路了么？而且，我们已经冰释前嫌了，以前的一切，都已经一笔勾销。”

凌澈点点头，把她因为吹了一路冷风，有些个微凉的身子拥在怀里，再牢握住她的手：“大半夜的跑出去，冻成这样子，也不怕生病。”

明嫣然顺势歪在他的怀里：“白天出去很惹眼的，弄不好就会给人怀疑什么，只好晚上喽。”

凌澈呼吸着她的发髻间淡淡馨香的气息，心情说不出来的舒适：“爱妃也不是一定要去见她，从此以后她在民间，你在宫里，再无交集的可能。”

明嫣然笑了笑：“这可说不准，命运都是没有定数的，谁知道哪天皇上对我倦了厌了，我就直接跑出宫去呢……”

凌澈蹙眉，明显不悦的神情：“爱妃这话就不对了，就算是朕对你厌了倦了，也不可能让你出宫去，你这辈子，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懂么？”

明嫣然笑了笑，不言语，她喜欢他身上淡淡龙檀香的味道，却不喜欢他的话，尽管，她知道，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他的话一半真一半假，他不会真的有那么一天，厌了倦了自己，但是，他一辈子都不会放自己离开他的身边是真的。

皇后他可以放，那是因为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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