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可惜。如果你从商，也许今天成就也不会低。”

她确实对钱凡挺有好感。许多地方官员见了自己，往往少不了谄媚几句，力图在自己身上搭上一条能直通权力高层的青云之路。可是钱凡却不是，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起话来还是有气有节。

其实钱凡之所以这样，一来是因为他出身卑微，能做到今时今日的位置已经足够满意；二来是岁数已到，往上走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无欲则刚，钱凡倒还真不用巴结秦安红。

俩人端着杯子，微笑着喝茶。林安然在边上看得清楚，知道这事已经算是办妥了。又不由叹服，秦安红和钱凡俩人都是高手，大家对开发区的服装城项目只字没提，却把事情谈的妥妥当当。

像武侠里描写的那样，高手过招，大家站出来摆个姿势一比划，衣服都不用沾上一下，剑也不用碰一下，输赢就已经在刹那间分出了高低。

无招胜有招，这才是高手。

钱凡喝着茶，忽然剧烈咳嗽起来，那种咳声就像一台抽干了水还在兀自空转的抽水机一样，挺吓人。

林安然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扶着钱凡，轻轻在他背上拍着。

钱凡这次却没能平复下来，越咳越厉害，身子都抖了起来。那个上尉军官赶紧疾步走了过来，问：“钱书记怎么了？”

林安然正要话，忽然看到钱凡抹着嘴，手上紅殷殷一片，他惊道：“血！赶紧叫医生！”

不到片刻功夫，徐司令员夫妇也赶了过来，看到钱凡的模样，也感到震惊，马上命令上尉道：“去，马上让医院的卢副院长带人过来！”

上尉转身跑离开，钱凡便咳嗽边摆手，：“徐司令，不用麻烦了，我毛病而已……”

徐江是军人，不会像钱凡的下属或者老婆那样委婉，口气像在下命令，：“什么话！你看你都咳血了，还事？别了，到我们部队医院里检查检查，不比你们地方医院差！这是命令！”

厉宁扯了扯他的衣角，责怪道：“老徐，你什么呐！人家钱书记不是你的兵！”

徐江醒悟过来，：“一下子着急了，口误，口误。钱凡同志啊，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啊，还是听我的。”

没过一会，救护车呜呜响着开进院子里，钱凡在几位护士的搀扶下上了车，

众人看着救护车远去，秦安红：“这钱书记人看起来还有点儿气节，现在这种官，少见。”

徐江微微叹了口气，：“我和他接触比较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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