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姐姐与莫大哥远走，我们楚家得罪了容家，虽然面子上还是和和气气，但暗地里多有摩擦，倘若让容家的女儿做了皇妃，那楚家的日子会更不好过，父亲也就更怨恨姐姐。我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所以就奋力争夺了。我进宫之前，与父亲达成了一个协议，就是将来若姐姐回来，他还要认她这个女儿，不以楚家家主的身份，只以一个普通父亲的身份。我知道，姐姐虽不愿意做什么高贵的世家嫡女，但是她很想做一个好女儿，父女离合是姐姐心中永远的痛。我盼着他们父女团聚的一天，却想不到最终竟连一面也没见到。”

“娘娘，夫人泉下有知，一定会感激您这份姐妹情的。当年，夫人也常常跟奴婢提起娘娘的，说娘娘从小没了娘亲，在家里多受欺凌，不知她走了之后可还有人照应。每每提起娘娘，夫人都是叹气垂泪。”孙姑姑用指尖轻轻抹了一把眼泪。

“你说的我相信，姐姐是这个世上最疼我的人了，她走以后，我再也没有享受到一点温暖的人情。”楚妃的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对了，你昨天说，有一个秀女长得很像姐姐？”

“是的，娘娘。”

“她叫什么？”

“莫芊芊。”

“也姓莫？”楚妃有点激动，“那她……”

“娘娘，我问过了，她说自出生娘亲就去世了，她和她爹相依为命，她爹叫莫大。”

“呵呵，是我多想了，当年明明都说姐姐和莫大哥双双离世了，她又怎么可能是姐姐的女儿。”

孙姑姑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抬头说道：“娘娘，其实当年我也看到了那两俱尸体，外形来看的确很像寨主和夫人，但是凭我的直觉那并不是寨主和夫人。”

“你是说姐姐和莫大哥还活着？”

“奴婢不敢确定，只是凭直觉而已。”

“有空带本宫去见见莫芊芊。”

“娘娘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嗯，孙姑姑，去吩咐太医，给本宫熬一碗落胎药来。”

“娘娘……”

“本宫没事，这是最后一次了，今生不会再要孩子。”

“奴婢没用，当年救不了夫人，如今依然救不了娘娘。”

“不怪你，天意如此，至少你的行针让我们少受了很多痛苦，仅凭这一点，我姐妹二人也要感激不尽的……去吧，你端药来。”楚妃的脸上依然有痛苦之色，但眼神却是出奇地平静。

“是。”孙姑姑擦干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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