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还要看你的本事啊，一舞功成，也可能功败，不过咱家对你是有信心的。”这些日子，他对莫芊芊的一举一动都观察入微，此女绝非池中之物。

莫芊芊不语，话太满容易出错。

“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忧，咱家为你引荐一人。”说完张衡啪啪啪拍了三下巴掌。

门轻轻地被打开，进来一个姿容清秀的女子，三十几岁上下。见到莫芊芊怔愣了一下，而后又谨慎地垂下头，福了一礼：“姑娘万福。”

莫芊芊明显从这女子眼中读出了一种特别的意思，这女子定见过她娘亲，不然刚才见到她时不会有那一瞬间的诧神。

“芊芊啊，这是孙姑姑，曾经是楚夫人的贴身丫环，亲眼见过楚夫人的东风桃花，可以对你指点一二。”

莫芊芊吃惊不小。她之前猜到这孙姑姑认识她娘，却没想到居然是她娘的贴身丫环。也好，正愁不知从何处下手查起，老天就送来一个重要人物。既是她娘的贴身丫环，那对她娘的一些私密之事肯定颇多了解，不如就先从她的身上下手。

“孙姑姑有礼，还望不吝指教。”莫芊芊温婉一笑。

“不不不，姑娘多礼了！”孙姑姑抬头痴痴地看着莫芊芊，竟有些激动，眼中似有泪光闪过。

莫芊芊看在眼里，但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情绪，转而一笑，对张衡说道：“张总管真是有心了，芊芊谢总管栽培之恩。”

“嗯，记得就好，日后得了圣宠，别忘了咱家就成。”

“那是自然。”

“呵呵呵，好了，天色不早，咱家也该回去了，芊芊也好好休息吧，明日孙姑姑就来陪你练舞。”说完，张衡便走了。

屋里只剩下莫芊芊和孙姑姑，气氛忽然有点怪异。孙姑姑自先才就痴痴地看着莫芊芊，此时还在看着她，嘴唇微张似有话要说。莫芊芊也不急，面色平淡，任由她打量。过了许久，才对孙姑姑说道：“姑姑可有话要与我说？”

孙姑姑突然回神，眼角有泪溢出，忙用手去擦：“不，不，没有，奴婢失礼了，姑娘莫怪，天色不早，姑娘歇息吧，明日一早奴婢便来陪姑娘练舞。”说完，轻轻福了一礼，转身退出，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莫芊芊，似有万种说不出的情绪。

莫芊芊回以微微一笑。这孙姑姑见到她就表现出这样的情绪，一定与她娘有关，不过，凡事急不得，要慢慢来，此刻不是与孙姑姑套话的时候。

认识了一个孙姑姑，对莫芊芊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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