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爷，早些年属下曾见过秦子言出手，对他印象极深，虽然此次他蒙着面，但属下敢断定的确是他。属下接走流苏姑娘后，暗中悄悄观察了一阵，他明显是为了莫芊芊而来，而且对她极好，看样子两人之前就认识。据悉秦子言想带莫芊芊回江南，但不知为什么，莫芊芊执意进宫，秦子言无奈，只好故意让蔡晟追上，而后舍下莫芊芊独自离去。”

齐傲皱眉若有所思，难道莫芊芊是秦子言欲安插进宫的棋子，发现有不妥之处又要将其带回去？但是一个棋子，他何必亲自去接。还有莫芊芊之前来军营献舞色诱他又是何意？是否是秦子言的安排？

“可有查过莫芊芊的底细？”

“属下已派人查过，莫芊芊和其父亲莫大，大约于十五年前，也就是莫芊芊一岁多时自外界迁到绿萝村的，之前是何方人士根本查不到。不过这十几年来一直生活在绿萝村，安份守己，像其他村民一样，以种地打猎为生，基本不与外界人往来。莫氏父女医术不错，开了个小医馆，但义诊居多，深得乡邻称赞。找不出任何证据，证明她与秦子言有瓜葛，属下猜测，二人是最近才相识的。”

“这么说，秦子言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目前看来，是这样。”

“嗯，继续盯着莫芊芊，多注意秦子言的动向。”齐傲不明白，这莫芊芊明明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为何拒绝了江南第一公子，难道这个女人的野心更大，一心要当王的女人？还是另有原因？

“是。”

“对了，你之前说，莫芊芊与流苏的关系很好？”事关自己在意的人，齐傲还是想多了解一些。

“是的，王爷，莫芊芊与流苏姑娘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莫流两家关系甚好，莫芊芊与流家儿子流风从小就订了亲，感情还不错，这次更是为了避开选秀，而匆匆大婚，可惜还是被张衡给搅了，”

“这本王就不明白了，既然莫芊芊与流风感情深厚，为了避开选秀可以匆匆完婚，为何之前要独自来军营献舞呢？”

“这……属下有一言，不知该说不该说？”卫青有些为难，怕自己观察有误，影响了王爷的判断，可不说又觉得不妥。

“说。”齐傲有信心将各种信息综合捋顺。

“是，王爷。”卫青低头思考了一下，而后抬头说道：“以属下观察莫芊芊，生得倾国倾城，清丽脱俗，浑身散发一股英气，做事果敢坚毅，怎么看也不像渴望攀龙附凤的女子。还有，秦子言乃江南第一公子，身边围绕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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