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得意地挑了挑眉，显然这话让他很受用。莫芊芊偷眼看了一下，撇了撇嘴，这小白兔还挺好哄。

“咳咳。”白止不自然地咳了两下，“虽然我长得很年轻，又英俊潇洒，但是怎么也比你年龄大，你该尊重还是要尊重一下……下面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阮小爱的徒弟，阮小爱你还记得吧？”

阮小爱？怎么不记得！那个千年狐妖，当年就是她自做主张地强迫自己投了胎。莫芊芊想起当年的事来，还犹自不平。不过想想她为了报恩不惜灰飞烟灭，也算是只义妖了，什么怨气也就消了。

“阮小爱，她真的灰飞烟灭了？”莫芊芊还想再确认一下。

“嗯。”白止轻轻地点了下头，脸上难得地出现了悲伤的表情。“她临走前，凭最后一丝元气找到我，要我保护你。”

看得出白止是真的难过，看来他对阮小爱的感情非常真挚深厚。莫芊芊适时地沉默了一会，以让白止从悲伤的情绪中过度出来。

“这十六年你一直跟着我？”

“嗯，为不影响你的生活，我一直都是暗中保护你，没有出现过。”

莫芊芊忽然想起，这十六年来，的确有些事匪夷所思，就像十岁那年，她独自上山采药，不慎落下千丈悬崖，居然毫发无伤，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命大，现在看来都是白止的杰作。想想时刻都有一个超自然的人物在保护自己，顿时觉得骄傲又幸福，对阮小爱最后一点怨气也消了。

“你笑什么？”看到莫芊芊眯眼儿傻笑，白止不明所以。

“我是觉得有一个妖给自己的当护卫，真的是一件很拉风的事儿。”

“什么护卫？我堂堂一介五百年的大妖，岂会给你一个小小凡人当护卫？”白止差点跳脚。

“你一直随身保护我，还不敢影响到我，还不是护卫？”莫芊芊斜眼相看。

“说不是就不是，以后记住了，我是主你是仆，凡事要听我的！”白止可是看着这丫头长大的，她的鬼主意多得很，现在必须把主仆基调定好了，不然以后有的亏吃。

“你师父临终嘱托，要你来守护我，你居然妄想翻身做主人，这是违逆师命，不孝啊你！”莫芊芊当然不能任由一只兔子爬到自己的头上。

白止被说得脸红脖子粗，妖也是讲究尊师重道的，拿他师父来压他，真是卑鄙，哼！“说什么也不行，反正我不当仆人，我可是……。”

“你可是修了五百年的大妖！”莫芊芊抢了白止的下半截话，“知道你不甘降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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