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你的，还贫呢！”马小小很开心肠摆着手笑道。

“好，好，不说这些了。我和你说说，我想着吧，老在这等陈芷铃的消息，也不是个事儿。”

马小小蹙了一下眉头，迟疑道：“你是想······”

我摊着手说：“我想咱们一起下套，就给赖子全一个机会。这都什么年代了，农民也不能光靠天吃饭不是？”

“有道理，”马小小点着头认真道，“你有什么卓识？”

我搓着手讪笑道：“我什么程度啊？能和您马大秘书比吗？这不来问问您嘛。”

“啧！”马小小咬着牙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我说你那么起劲呢，到头来还是要麻烦我！不干！”

马小小一甩手，走到滑椅旁卧着，叠着腿安闲地晃着。

我连忙跑到一旁的酒架上拿下一瓶好红酒，捏着两个高脚杯放到马小小眼前，爽利地打开酒瓶给马小小倒上，端到马小小眼前谄谀地笑道：“马秘书，来来来，喝点儿小酒提提神。”

“哼，”马小小接过酒，抬眼瞟了我一下，“小样儿！”

“是是是，和马大秘书比，谁能不小样儿呀。”

我举起高脚杯和马小小碰了一下，笑说：“干杯。”

马小小喝了一小口后，放下高脚杯眯着眼打量着我说：“哎，奇了怪了。”

“怎么了？”

“不对劲，”马小小微微摇着头，顿了顿说，“你小子怎么忽然那么起劲儿呢？”

“嗐，”我别了别脸说，“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啊。再说了，这帮我不就是帮你吗？说到底，我就是个打工的棋子嘛。我起劲不好啊？”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你这人嘛，有问题还是得提的。”马小小轻笑道，“你出什么问题了？”

我闭了闭眼，叹气道：“我这真特么是窦娥，想干事说有问题，不想干事吧，又变成你嘴里的废物，那我怎么办？”

“好啦，好啦，别和我来这套，在想措施呢。”

我咧嘴笑道：“这还差未几。”

马小小站起身来，摆手示意说：“你坐，把林青青送来的文件签了先。”

“好。”

我坐上滑椅，把林青青带来的那一大叠文件，翻看了一下，上面的财务报表，真是有点儿吓到我了。之前我和萧总监吹的是翻倍事迹，可现在这财务报表上，赫然写着：同期增长百分之二百三十！

我干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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