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小沉默了起来，忽然冲我吼道：“对，我就是故意的！我故意选了李总，然后带了林青青。不就摸一下吗？这也是让林青青知道这些烂人是怎么一回事，我还能逼着李总和我们合作，这有什么的？一来能让林青青成长，我还能卖她一个人情，让她更衷心，二来还能完成业务。你说这有什么不好的？”

“不是，你能不用手段吗？是你自己说要造就亲信的，那你为什么不以诚相待？哪怕你实话和林青青说，她也会懂得吧？就算不懂得，不还是有措施吗？你可是马小小啊！”

马小小鼓了鼓嘴巴，赌气地说：“这就是最方便的方法！王阳，我创造你真的有点妇人之仁，不，你这已经是圣母级别了，为什么你总是要在意这些小处所？有意思吗？你真认为能清清白白地爬到这个地位？就是你想清白，别人会让你清白吗？别做梦了，你一头扎进污泥里面，你也只能一身污泥！你是不是太幼稚了一点？”

我被马小小一呛，心里也有些迟疑，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怀疑，我是不是太假正经了？

我苦笑着辩护道：“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好货，可······可有些处所我们还是能好的，总不能破罐子破摔吧？那些是无可奈何，那现在这个呢？为什么非要用一些手段，不能······”

马小小猛地打断我道：“别空话了！爱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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