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叫林小柔，十岁了。”

林打炮的妹妹，名字倒是好听了不少。我笑了笑，问道：“上几年级了？”

林打炮母亲眼睛定了定，叹息道：“孩子命苦，刚上完一年级，字也没学几个就退学了，家里没钱，没措施，书本费都交不起。”

我瞪大了眼睛，十岁了，才上过一年级！

林打炮母亲接着说：“她很聪慧的，也是惋惜了这孩子。”

我长叹了口吻，苦笑道：“刚才那群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借这么多印子钱？”

林打炮母亲眼睛似乎透过我，看向远处似的，沉默了一小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是那杀千刀的牲口借的，他好赌，两年前已经把本来就未几的存款给用得差未几了，打炮才刚要升高中，差点儿学都上不成了。后面他到外面乱搞了个女人，还借了印子钱，五万！而且一点儿声响也没出，带着女人跑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头脑里似乎有点儿线索了，我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林打炮母亲哀哀地苦笑了一下，摸着林小柔的脑袋，抽泣了一下说，“后来过了一个多月，就刚才的那群人找上门来了。说按利息算已经快到六万块了。我们家是真的摸不出钱来了，打炮刚上高中呢，给这群牲口打了一顿。”

“可刚才他们说还差一万啊？这是怎么回事？”

林打炮母亲捂着脸哭了起来，哽咽道：“那几乎都是打炮一分一分地还的，我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吃了多少苦，他以前都很听话的，学习也用功。那次以后，他说他能还钱，天天灰头土脸，青一块紫一块地回家，可身上总是能带点儿钱回来。我知道他确定是打架了，干的也不是什么好事，可我真的没措施，我对不起他，假如我止住他，可能他就不会逝世了！都怪我！”

林打炮母亲一说起这个，就哭个不止。我在一旁听得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大概明确了林打炮为什么要帮我和唐小可了，也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参与迷的那次运动。这林打炮，压根就不是周老大那群杂种能比的！

林打炮混进周老大那里，估计就是想着靠收点儿掩护费和自己再出往搞些别的还钱。这印子钱利滚利的情况下，蓝本将近六万，两年下来，还剩一万三。林打炮这两年最少搞了将近十万左右，这才够还的。

我暗暗咂舌，单靠收掩护费尽对是不够的，学生才多少钱啊，赚来的还不够吸烟呢。之前周老大那群杂种，每次到下午放学找事的时候，我就看不到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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