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

怜婆婆苍老的手怜爱的抚上张暖的脸颊，笑了笑：“傻丫头，或许他并不是你的良人呢。”

张暖浑身一怔，与怜婆婆对视，她的眼睛里面带着无奈。

颜世生放松的面色有紧绷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怜婆婆没有搭理他，依旧看着张暖：“好孩子，不管你们合不合适，怜婆婆永远支持你的选择。”

她放下手，缓缓的走到灶火前，用抹布垫着瓦罐两边，将它从灶火上取下来。

又颤颤巍巍的去老旧的衣柜里面摸出了一盒茶叶。

颜世生和张暖起身走过去：“我们来吧。”

怜婆婆摇摇头，躲过两双手，取了一点茶叶放进瓦罐中，说道：“老身这里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招待客人的东西，这盒茶叶燕衔茶，是老身在十里外的山上采来的野生茶叶，名字也是老身取的，你们尝尝看。”

也没有太多斟茶的步骤，每个人面前一个瓷碗，怜婆婆端着茶罐，将里面的茶水细细倒进碗中。

雾气腾腾间，入口起初味道寡淡，随后便是苦味，咽下后便是回味无穷的淡淡甘甜。

颜世生望着瓷碗中清湛的茶水，又抿了一口。

既然暖暖和这个老妇人认识，他只管品茶便可，寻灵公主的事情他来问的话，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说。

然而他想的果然没有错，张暖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坐在对面的怜婆婆就缓缓道：“丫头，两年前，你母亲的确在上方大陆。”

“怜婆婆，你是说母亲已经不在上方大陆了？”

“若她能躲得过那些人追杀的话，她现在应该就在神界洪溪府。”

怜婆婆的面色并不放松，这种可能的几率明显很小。

“她被何人追杀？”

怜婆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颜世生。

颜世生蹙眉：“我从未见过寻灵公主。”

“少主稍安勿躁，你若是魔界那边的人，这件事情便与你无关，你若是神界的人，寻灵公主一旦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就是暖暖杀母仇人的儿子了。”

颜世生手上的瓷碗瞬间碎裂，滚烫的茶水流在他的手上都无所察觉。

张暖一怔，傻傻道：“婆婆是说，追杀母亲的人是帝君？”

“是帝君的可能性比较大，丫头，你知道洪溪府为何独占神界一隅，却能与五方大帝并肩吗？”

张暖摇摇头。

“因为神界六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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