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棠难得情绪低迷，在这种情况下都不怼他两句，而是自顾自地开红酒，喝红酒，重复着这两个机械的动作。

她的酒量是真好，几十分钟的时间，喝了两瓶红酒。

她要开第三瓶时，陆之年皱眉，拦住了她的手，把红酒夺下来，说：“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宁小棠却低低地嗤笑了一声：“好不好我自己知道，用你管吗？你管你的颜洛洛去，别来管我！”

女人的声音带着些微醺后的无理取闹，陆之年叹了口气，果然还是醉了。

“别什么事都扯上洛洛，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我是你的朋友，当然不能看你这样伤害自己！”

说着，陆之年毫不含糊地把桌子上的酒瓶酒杯一系列东西都拿掉，扔进水槽里。

宁小棠挣扎着要去拿新的，被陆之年摁住身子，陆之年也颇感无奈，如果换作平时，他肯定不会主动触碰宁小棠的！

“小棠，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喜欢赫明？”

陆之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想，竟然问出了和今天在会场上，赫明问出的同样的问题。

宁小棠闻言，剧烈挣扎的身体忽然柔软下来，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很好控制。

她垂着眼睫，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只是胡乱抹了把脸，说：“连你都看出来了，呵呵，难怪赫明也能看出来。”

他们说的都没错，她确实还喜欢着赫明，从小到大将近二十年的感情，怎么能那么轻易，说没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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