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安慰道：“师团长，这只能阻止我们航空兵进行高空轰炸，并不能阻止他们进行低空轰炸！”

“所以师团长放心，等航空兵到了，肯定能摧毁八路军工事，然后摧毁他们的抵抗意志……”

伊藤中将当然知道低空轰炸，犹豫了一下提醒道：“这样一来，我们就需要提醒一下我们的航空兵注意地面八路军的防空火力！”

“他们虽然没有高射机枪和高射炮这些专门的放空武器，但轻重机枪也可以进行仰射，威胁我们低空飞行的飞机！”

“晋西北战场上就有过我们轰炸机在低空轰炸中被晋绥军用重机枪打中油箱而摧毁的事情发生！”

“嗨……我马上提醒航空兵……就算进行低空轰炸，飞行高度也要尽量保证在轻重机枪仰射的射程之外。”

粗大的黑色烟柱上升到两三百米高空后，慢慢分散，因为黑烟太多，太浓。尽管分散以后淡了不少，但却在襄汾城上空形成一层厚厚的浓烟层，就好像一片笼罩整个襄汾的云层一样，把县城盖得严严实实。

“轰隆隆……”

巨大的发动机轰鸣声中，三架品字形分布的轰炸机从三个黑点慢慢变大，露出自己银白色身影，出现在大家视野。

看着地面完全被烟雾笼罩的襄汾县城，三架轰炸机在空中盘旋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攻击目标。

最后，只能带着轰鸣声压低飞行高地扎进烟雾。

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

三架飞机终于冲进烟雾，在一根根粗大的黑色烟柱中间穿行，然后看到了被烟雾笼罩的县城。

“攻击……”

带队小队长自小声说道，然后就操纵战机做了一个摆尾动作，用战术动作联系辅机协助自己攻击。

两架轰炸机，盯着没有动静的城墙，利箭一样俯冲过去。

看着地面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城墙，小鬼子飞行员脸上慢慢露出了临战前的狂热表情，大拇指按在轰炸机投弹按钮，准备等自己一冲到最佳角度就投弹的时候。

地面忽然出现几条火舌，然后几天火舌就变成十几条火舌，分成三个部分，从不同方向盯着自己射击。

鬼子驾驶员虽然看不到子弹飞行的轨迹，但子弹打在飞机金属外皮的撞击声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八格牙路，是放空机枪……八路军有防空机枪，自己中断了！”

飞行员心头一惊，下意识按下投弹按钮，然后就不管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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