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虐，就是为恶。”

“我和老公夫妻恩爱，这是真情，我们为了生存而自保，而与邪恶斗争，这就是正义，你们想在正义和真情的力量下获胜，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上官苗苗语气刚正，声音铿锵有力。

杨凡才不愿意听这种大道理，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利益，只有战斗，只有目标，只有任务，只有杀戮，只有胜负。没有所谓的正义真情，更没有可笑的善恶。现在自己落在这些人手上，自己败了，是生是死，他不在乎。

反正自从踏上这条路那天开始，他杨凡就没有想过这辈子可以善终，只是早死或晚死的问题。

“汉狼，我们回家吧，好累。”看到杨凡那副不愿受教的样子，上官苗苗很失望，这些人，难道真的就已经没有良知，没有善恶，没有正邪了吗？

“好。”看到老婆脸上的失望，宇文霄汉十分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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