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甚至是大部分巅峰人物都在追求的目标，比如他的父亲和外公，再比如时空回廊的那位陛下。

这是漫长时光里难以想象的磨炼形成的本能与战斗经验，这种状态下即便是权限层次稍低一些，在没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这种经验也足以让无虑在这样的战斗中造成碾压般的局面。

此时的无虑已经不能在动用那一式混沌海。

而林十一要面对的，则是虽然处在虚弱状态但战斗意识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无虑。

这就是这一战的结局。

或许可以找很多借口，比如前期准备不足，比如情报有巨大失误，比如错误估计了那半道神形的状态，比如使徒还有很多底牌没来得及使用...

借口可以有很多。

但现实只有一个。

他们输了。

一名巅峰使徒，一名修罗，两名圣徒，一名书法家。

几人联手，输给了卫王的一部分核心与半道神形。

这个阵容出人意料的豪华，但同样也有着巨大的缺陷。

这个缺陷本来是不应该存在的。

因为在预想的战斗中，使徒是绝对的主力，林十一负责策应，两名圣徒负责恢复，刑天改写规则。

一切都非常完美。

可是那一式混沌海打破了一切。

机械军团的覆灭还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那一片连虚空都不存在的剑气虚无中，使徒的思维分身最终没有逃过混沌海的边缘。

使徒的思维分身消失。

刚刚已经使用过一次超远程穿梭的使徒本体想要再次从这片战场中形成思维分身需要时间。

这个时间或许不长，但在这样的形势下却又是让人难以接受的漫长。

在使徒的思维分身没有到场的情况下，圣徒的战斗力在无虑面前可以忽略不计，刑天没有了战斗力。

同属于武道领域的林十一面对无虑，几乎是受到了最直接的克制。

他不可能是无虑的对手。

甚至根本支撑不到使徒再次在这里形成思维分身。

以无虑现在发挥出来的力量来看，在他面前，林十一可以清晰的估算出一个大致的时间。

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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