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这是第二次试探。

“林聂老师…”萨玲眼里浮现出惊喜之色，随即飞快沉淀下去，转而说道：“你说的萨哥，是我老哥？”

“我想是的，但我很奇怪提起他时，你一点反应也没有。”罗说道，他已经百分之百肯定，面前这个女人就是萨哥的妹妹，如今还活得好好的。

萨玲收回脚，站直身子，无语道：“他叫萨博，不是萨哥。”

罗愣了一下，对了，好像除了第一次见面让他和卜哈剌叫萨哥，之后没有透露过本名，还以为萨博的名字就是萨哥。

“你是这里的主事人？”这时，有点坐立不安的威廉忽然说道。

萨玲看向威廉，点头道：“算是吧，这里的人都归我罩着。”

旁边，拿弓男人苦笑起来，这话倒是没说错。

“那你们这里有几个女人？”威廉藏在石桌下的双手紧握着。

萨玲很奇怪威廉为什么问这种问题，但还是回答道：“四个。”

“四个？”威廉看向远处正在编织衣服的四个女人。

“大姐头，你没将自己算进去。”拿弓男人低声提醒。

萨玲闻言一脸恍然，说道：“加上我的话，就是五个。”

“是吗…”得到准确答案后，威廉缓缓低下头，失望的情绪油然可见，片刻后，他猛地抬头，继续追问道：“这里来过一个名为莱拉的女人吗？”

萨玲一听，顿时明白威廉是过来找人的，她顿了顿，遗憾道：“据我所知，并没有这么一个人。”

威廉再一次缓缓垂下头，升腾而起的期望瞬间破灭。

死在山道里的人多不胜数，最终能够穿过草原的人终究只是少数，威廉口中的莱拉，多半早是那白骨堆里的一员。

萨玲向前几步，拉起罗的手，说道：“我有很多事想问你，跟我去个安静的地方。”说着，她对着拿弓男人说道：“好好招待他们，既然进来了，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明白。”拿弓男人应了一声。

罗任由萨玲拉着，临走前用眼神示意卜哈剌留下来，随即跟着萨玲离开此处。

阿里来到居地后，始终一言不发，目送着罗和萨玲离开，这才向着拿弓男人抛出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为什么出不去？”

这个问题，也是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

拿弓男人看着阿里，回道：“外头那片草原下藏着很多怪物，人从外面进来，它们不会理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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