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滴眼泪一下从苏以寒眼角滑落。

“我忘拿东西了。”白苼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似乎带着叹息。

苏以寒不语，把脸转向一边。

“我会让你没事的。”白苼荷拿走他病床上的那束花，直接扔到他病床边的垃圾桶。

苏以寒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瞅了眼：“……”

“这几天我会住进你家，搜集资料。”白苼荷的声音继续，“我需要你的准许。”

苏以寒一下急了：“不能！说了没事了！”

“你担心我看到你满墙偷拍别人的照片？”白苼荷嘲笑，“那只是另外一个案件。我现在要办的，就是你打架这件事，我现在开录音，你可以授权给我。”

苏以寒看着她拿录音笔的动作，突然鬼使神差问了句：“儿子没事吧？”

白苼荷怔了下：“不知道，请说与工作相关的事情。”

“你……还好吗？”

白苼荷抿了抿嘴：“请说与工作相关的事情。”

“对不起。”苏以寒的声音低了下去，“我认识你太晚了……没保护好你……”

病房里的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靈魊尛説

“我听到他们说你……他们说得很不堪……我，我恨自己没本领……我恨自己没把他们打死，反倒自己被他们打成这样……小荷，我是个没本事的男人，对不起……”苏以寒把脸转一边去，不让白苼荷看到自己的表情，“我自己也伤害过你太多，我没资格跟你在一起。”

像是怕被打断一般，苏以寒急急劈里啪啦说了一堆话。

“我回去就把我侵犯到你肖像权的照片全都撤下，我保证，我以后也不会骚扰你了，我这样……我这样，跟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呵。”白苼荷终于应了一声，“这事，以后再算。我可以给你记下。现在，请你说与工作相关的事……事情。”

苏以寒听出她的声音似是带着一丝与往常不同的哽咽，心里一紧：“对不起小荷，你不要多想……我会，我，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无所谓。请问你是否授权给我进入你的家中，替你打这一场官司？”

“不用打官司了。至于我家，你什么时候去都行。”苏以寒轻声。

“对，你真的是个窝囊废。”白苼荷收回了录音笔，打算走人。

“小荷，祝你幸福。”苏以寒的声音低得令人听不清。

但白苼荷听到了，她冷声：“不用，我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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