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箭，仅有一只反应慢了点，被炮弹擦到，破了皮泄了气，晃晃悠悠的载落在了地上。

“没有用的。”

“敢反抗？我已经记住了你们的模样，全都得死！”

人皮鸢在夜空中，发出了一阵尖笑，似乎在嘲笑城墙上众人做的无用功。

虽然射击的效果不好，但是在戚龙飞和俞虎跃的脸上，却见不到着急惊惶之色，依旧很镇定。

俞虎跃等到人皮鸢又飞近了些，方才下令：“传我命令，让城墙上的弓手，射击这些人皮鸢。”

那几個失败主义谋士见状，再度谏言：“将军，连神机炮和弩箭都很难射下这些人皮鸢，普通弓手又岂能伤到它们？还是请你们两位，又或者是请卫先生与白清江水伯出手吧。”

俞虎跃摇头道：“我们出手，岂不是就暴露了？我当然知道普通弓手射不下这些人皮鸢，我就是要让青塘人以为我们无计可施，唯有无能狂怒。至于城中情况与布防，且让这些人皮鸢看去好了。现在城中大水刚退，正是混乱的时候，城墙上面也是刚刚才进驻守军，你们说青塘人看到了这些，会怎么想？”

那几个失败主义谋士还未开口，秦少游就分析出了俞虎跃这样做的意图。

“青塘人会认为，这些混乱都是因为东川侯死了，城中没有了主事之人所致。说不定还会因此轻视我们，试图掀起我们的内斗。俞将军这是老……咳咳，示敌以弱啊。”

“你是想说我老奸巨猾？为将之道，就是要猛如虎、奸如狐。”

俞虎跃当然不会知道，秦少游想说的是‘老阴比’而不是什么‘老奸巨猾’。

他看了秦少游一眼，对于这个能够跟得上他想法的年轻人，不由的心生喜欢。

如果秦少游是军方的人，他都想要调到自己手下，好生培养打磨，假以时日，说不定就是一员猛将。

只可惜，秦少游是镇妖司的人，而且年纪轻轻就已经做到了赤衣使者统领，自己就算想要挖人，戚龙飞和卢邴多半也不会答应。

那几个失败主义谋士此刻也琢磨了出来，觉得俞虎跃示敌以弱，有利于善后的出城突袭。

只是他们担心：“可将军您不是说，这些人皮鸢里面，很可能藏着有巫毒吗？”

“这个不打紧，据我所知，赤衣使者有一种能够驱逐巫毒的秘药。”

俞虎跃说到这里，扭头看向了戚龙飞。

然而戚龙飞却是抬手一指秦少游：“别看我，那秘药是小秦统领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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