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的局面，又有着把握让静林没办法全都要。

在可能造成损失的情况下，退而求其次，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比如，这个正在逐渐从陆柏身上脱离的化身。

也就是在这一刻，密录化身，渐渐从化身独立出去，其体内的推动力，在这一刻开始推动其衍生出真正的灵魂。

也就是这一刻，那杨肖突然流出血泪，发出悲鸣。

临界给了其最后一击。

那就是将眼前这一切，都转告给了他。

静林没有进一步动作，其实便是答应了陆柏的‘交易’，原本敌对的双方，在这一刻达成了合作。

那么一切的矛盾就都消失了。

唯一不太那么和谐，便是杨肖这个被特意锻造出来的武器了。

身为武器，他的作用在刚才没有真正发挥出来，那么便已经是不合格了。

而这个时候，敌人已经成为了合作伙伴，那么一个不怎么合格的武器就更是不被需要了。

“人，被当做了什么？”杨肖看着这一切，只感觉自己过往的信念全部成为了笑话。

陆柏到来，制造了密录，传播了密录。

以众生为棋盘来下棋，他不过是一枚刺向对方的棋子。

他的一生，他的一切，都只是对方的随意捏造改写的事物，根本不重要。

而现在双方握手言和，他甚至连身为棋子都做不到。

他的人生，被当做了什么？

陆柏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任何的波动。

他现在都不能说是赢，只能说是逼和成功，还搭进去了一个化身，以及身为自在天地的特殊性，损失惨重。

至于杨肖的人生算是什么，那只能说他倒霉。

没有杨肖，也有着李肖、王肖什么的。

陆柏给了许多人机会，但是陆柏并不是神，不可能给所有人救赎。

就算是真实维度，在其他真实维度的制约下，也做不到全能。

杨肖本身只能说是受到其父亲的牵连，而他父亲则是受到了氏族的牵连，整个氏族却是受到了整个南方势力和武林门派的牵连。

每个人，都是时代下的一颗尘埃。

真实维度便是最大的时代。

陆柏则是一个稍微起势的弄潮儿罢了。

他没能力，也不想去拯救所有的人。

在符合自身利益的时候，给予其他人更多的可能，便是陆柏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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