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还是在察觉先生对慕小姐的感情后。

这样对先生来说倒是更好。

最起码，日后万一慕小姐知道些什么，也不会太过于迁怒先生。

曹旭看了眼已经亮了灯的东云海，眸底蹿过暗光，一脚油门下去，迅速的驶离。

楼上，顾寒川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穿过夜色看着那消失在远处的车灯，薄削的唇勾了下，这才转身出去。

楼下，听到动静的程妈从房间出来，看到慕念晚，神色一下子软了下来。

“太太，您总算回来了。”

“太太……”程妈想到什么，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现在去了蓉城的事。

这事她还没敢跟老太太说，就怕老太太担心。

可这事，怕也瞒不住多久。

现在新闻上都是在说这件事，虽然顾先生有刻意压下先生在蓉城的消息，但之前报道过，难保四九城那边没人会看到然后说给老太太听。

之前她又担心先生，又担心小少爷。

如今好了，太太回来了，最起码小少爷这边可以稳定下来。

“程妈，辛苦你了。”慕念晚真诚道谢。

程妈摇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叮当睡了吗？我先上去看看叮当。”

程妈立刻往后退了一步，抹了抹眼角，“看我，高兴坏了，这都……您快上去吧。小少爷今天闹了一天，这会应该也累得睡着了。”

慕念晚点点头，直接往楼上走，“程妈，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你去休息吧。”

“诶。”

慕念晚刚到二楼，正好撞见从书房出来的顾寒川。

男人西装革履，双手抄兜，看到她，挑了下眉，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慕念晚全当没看到他眼底的讽刺，也没打招呼，反正她的不喜欢对方也清楚，没必要装友好。

“慕小姐是回来拿离婚证的？”轻描淡写的开口，可语气里的讽刺半点都不掩饰。

慕念晚没心情跟他吵，只是道：“我去看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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