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群转眼就知道祁虹已经对患者进行了检查，并且很容易地检测出了患者就是微量铜元素沉淀导致了后面所有问题。

同时听到这个消息的艾丽莎却心头涌起了无数疑问，却也顾不得自己的面子，反正她已经被陈群多次打击，早就认为陈群才是真正的权威，不会犯错，被打击也是理所当然的。至于面子什么的，这也无关紧要，谁让她没有患上学者综合症呢，思维跟不上也是有生理基础的。

艾丽莎直接怼了过去。

“为什么你一直坚持是威尔森症，要是不知道你的行踪，还以为是你下的毒呢！”

陈群见她一副抬杠的模样，也更为强势地反击。

“为什么不坚持？你们西方人不是有句话，叫一件东西看起像鸭子，叫起来像鸭子，吃起来像鸭子，那它就是鸭子。尽管两次针对性检测都是阴性，但也有可能说明是检测错误，或者是病人的生理机能和普通人略有一点差异，所以在体内积累得还不够多，还没有在眼睛上表现出来。”

“你是在否定检测程序的权威！”

“你难道不知道任何检测都有一定范围内的错误吗？！”

“你为什么会认为这次是检测中的错误部分？”

“感觉！”

陈群说到最后一个单词，自己都笑了。这就是胜利者不受到任何谴责的，他已经证明对了，自然可以随便忽悠。何况，这次破系统也没有给出足够的提示，他也没有动用破系统作弊，就是按照自己的感觉来确诊这个患者的，算是又一次不需要系统也能诊治的事实。

艾丽莎见自己斗嘴斗不过，不过么输人不输阵，这可是从其他几个女孩子那里学来的，就算是争论不赢，也要让你不好过。这叫大家不好过，才是真的不好过。

“但你难道想到没有，如何患者是威尔森症，那说明了她的精神病不是遗传的，也是生理原因导致的，你想继续研究这种没有感情的患者，不就是没有机会了吗？”

“不用你提醒，我在听你说起患者在青少年时代出现了很大的转变，就改变了开始的看法，认为她的精神状况，是由威尔森症引发的。要是你不告诉我这个消息，我还不是那么肯定。所以，这次诊断，你才给出了一锤定音的消息。”

尽管艾丽莎不知道中国话中的“杀人诛心”的说法，但也只陈群是存心气她，逗她发急，倒是不以为意，自接照着他最在意的痛脚使劲踩就是了。

“但无论这么说，你的精神病研究对象没有了，你就开始迁怒于我了，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我还真没有打击报复你的理由。你难道忘记了人体的神经元几乎是不可逆转的，就算现在给患者进行螯合治疗，她恢复原来状况的可能是百万分之一或者千万分之一。不过无论是否好转，他的精神病会消失，但依然无法感受真正的情感。不过换一个角度来说，她用理智来代替情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陈群自然知道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道理，顿了一顿，索性就告诉了这素来看他不顺眼的女孩子一声。

“在两三天后，我们将去瑞典皇家医学院，给一位老年患者做脑部手术，为了确保手术能顺利完成，我已经向施耐特院长请求，将你和琼一起带过去，作为我的手术助手，进行手术。”

艾丽莎呆呆地看着陈群，突然间有些明白过来，手指头在两个人和天上间晃动了两下，才有些惊奇地追问。

“这就是你和我爷爷进行秘密交易的事情？不过去皇家医学院做手术，我必须担任二助，否则我可不去。同时也不能将我轮换下去，我和琼要一起做完整个手术！你能支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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