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杨明走到沙发上坐着，不再管卡特斯吃饭。

「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跟我预想得差不多，转移这个能力，需要有一个锁定敌方的过程，无论是活物还是死物，只要不认为是敌方，就不会生效了。”

「也就是说，她不再当你是敌人了，这不是挺好的。」

“总之，整理一下现在的情报吧。”

杨明闭目思考，过一会儿，问道，

“首先，经过了这一战，你觉得卡特斯的数量级是多少？”

「老实说，单看表现不咋地，所以我的评价为（3，-1），不过她有超规格技能，可以在面对远超自己数量级攻击的情况下，也能硬抗一定时间，且败北了也打不死。」

物理3，代表其在防御端的高适应性，同时她跟克莉亚一样，是直接引导物理攻击的风格，因而灵能量1，则是作为炼金术士的总能量储备。

跟自己想的大差不差，不过一直有个疑惑。

“我挺费解的，为什么防御技能，可以这么强啊？”

「起码在这个宇宙是这样子，这其实涉及到了一个底层规则。」

“是自然法则吗？又有什么奇怪的设定嵌入了现实？”

这个世界存在复数的特殊自然法则，通常只有实力强大的存在，才能察觉到异常。

目前杨明只知道‘特效’和‘言灵’这两个自然法则。

「嗯，这玩意怎么说呢？我姑且定义一个词，叫‘能量定向’。」

“你是怎么看待这个现象？”

「简单地说，就是所有能量攻击，会在锁定住目标的时候，强制使目标全额受到伤害，锁定失败或超出承受极限溢出的部分，会快速从空间中逸散。」

“也就是说，如果防御能力不到位，受到全额伤害后，就很容易被解决掉？”

「嗯，所以防御性技能很重要，不然跨数量级对手，根本没有交手资格，反过来说，如果防御到位，那其实就可以应付一下，因为对方如果没打中目标，造成的真实破坏性会大幅降低。」

“这样有问题吧？能量不守恒，这些快速逸散的部分，跑哪里去了？”

「实际上，是被吸收到其他地方去了，具体是哪里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可以防止宇宙空间本身被大幅度破坏。」

如果这背后的原因，是因为某个超凡存在，那可真是处心积虑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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