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妤回忆道：“年纪还小的时候，那时候你们都忙了起来，那几天秦珵也告了假，我便自己出去玩，那天是在城郊，他晕倒在哪里，那时候他很瘦弱，身上什么都没有，我便给了他些水和干粮，我以为他要活不过来了，但他撑了过来。他陪我呆了几天，没几天便走了，后来秦珵回来，若他不出现，我都要忘了这个人。”她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我觉得现在的他，有些奇怪。”

萧翊说道：“奇怪？”

萧妤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子，茶水清苦但是解渴，她继续说道：“他现在的气势很强，我和他说话很不舒服，那感觉……感觉像是和父皇说话。”在说道父皇两个字时，萧妤的声音便弱了下去。

一旁的萧翊也有些伤感，但脑子里灵光一闪，那样的威严让萧妤都感到压力，“你知不知道他在家中行几？”

萧妤回忆了一番，终于想起来有关的线索，道“他有说过，他在家排行老四。”

那个‘四’字刚在她舌尖转了一圈，没门说出口，便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东宁建国四年，文帝崩，四皇子即位。四皇子名为……楚瑞。

林端，楚瑞。

萧妤的脑袋有一瞬间被清空了，再回神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当初，自己竟救了个东宁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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