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重。”

郑祁叹了一口气，“你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吧。”

“知道。”

他就知道，以苏淮的性子，恐怕在萧妤一进府的时候就把她的底细查清了，“那她这病是装的？”

苏淮情绪低沉，“若是装的那我还好受些，她为了求郑钰出现，服了虚合丹。”

郑祁惊诧道“那药可是极其伤身的药。”

何止伤身，简直是在拿姓名开玩笑，虚合丹是燕朝皇室的秘药，可使害病而不查，害人于无形。若是不是苏淮从前和皇宫来往甚密，他也不会一下子看出萧妤是服了虚合丹，但是苏淮也只是知道，这药的配方只有皇室的人才会有，但早些年也已经被禁了，随着燕朝的覆灭，他以为这种药也该绝迹了，没想到萧妤竟然还有这种药。

苏淮苦笑道“若是她开口，我哪里有不帮她的道理，我不想说破，是想看看她能在这里呆多久，也想知道我现在在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可惜我输了，原本就是我硬求来的，现在发现我好像错了，我以为她在那种杀手组织里过得不会好，但现在看来，她比谁适应的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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